,打通蒋牧电话。 天还亮着,电话那头的声音已然带了醉意,“哪位?” “蒋总,我是新闻台的陈纾音。徐主任让我跟您聊……” “陈什么音?” “……陈纾音。” 电话挂断,没多久,一个侍者打扮的人引她上楼。 会所内,暖气开得足够热。高跟皮靴踩进地毯,陈纾音看着电梯显示屏疯狂跳动的数字,问:“是顶层吗?” 侍者说不是。 “顶层包房不对外。蒋先生在下一层。” 陈纾音点头。 来之前,她曾向施燃打听这个人。 施燃说蒋牧没有来过溪上,但听江衡他们几次提及,似乎不是什么好搞的人。 陈纾音不清楚他难搞在哪方面。 电梯很快到达。下腹隐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