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脖颈上布满了细密的红痕,从锁骨一路蔓延至耳后,在晨光下格外醒目。 “楚辞是属狗的吗?!” 她咬牙切齿地瞪着镜中的自已,更要命的是,昨晚那条抹胸裙根本遮不住这些痕迹,这让她怎么出门? “楚辞!!” 她冲着门外喊道,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意。 “怎么了?” 楚辞闻声走了过来,此时的他已经换上了笔挺的西装,领带一丝不苟地系着,完全看不出方才的浪荡模样。 他自然地走进浴室,从身后环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肩头,明知故问: “出什么事了?” 唐雨桐指着脖子上的痕迹,气得声音都在发抖: “你看看你做的好事!” 楚辞低笑一声,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