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被陛下赏了清脆的一耳光。
“陛下,衣裳湿了,穿在身上会生病,”
沈招顶着鲜红的巴掌印回头,咬牙切齿道,“臣是那种乘人之危的男人?”
萧拂玉微微展开双臂,望着他。
沈招顿住,眸底浮起阴翳。
什么意思?
掌掴他,又让他抱一下?
打一巴掌就给他颗枣?
萧拂玉不耐道:“愣着做什么,还不伺候你的君主脱衣?”
沈招:“哦。”
沈招面无表情上前,将陛下的鞋袜外袍扒得一干二净,用绣春刀架在几根树枝中间,再将陛下价值千金的浮光锦架在刀背上烘干。
双手也不闲着,一手捏着一只陛下的足衣,正凝神烘着,背后被人轻轻踢了一脚。
沈招转头,凶狠地盯着他。
“朕冷,”
萧拂玉瞥了眼他身上的内衫。
“陛下想看臣的身子,就直说。”
沈招扫了眼萧拂玉身上单薄的中衣。
那么薄一层,裹在身上比没穿还要勾人。
男人喉结滚了滚,若无其事移开目光,将身上最后一件衣裳也脱了下来,裹住陛下光裸在外的双足。
用他的衣裳取暖,更像在私奔了。
沈招哼着小曲转过身继续拨弄火堆,不自然地调整了下蹲的姿势。
身后,萧拂玉双脚都缩在沾染男人余温的内衫里,扫了眼男人遍布新旧伤痕的宽阔脊背。
那些伤痕爬满了每一处肌肉起伏的地方。
旧的看不出是什么伤所致,但新的伤痕,九成皆是萧拂玉赏赐。
“沈招,”
萧拂玉轻声道,“朕饿了。”
沈招起身走到洞口,从骏马旁的布袋里掏出一串糖葫芦,折返回来,撕了外边的油纸,递到他面前。
“只剩一根了。”
萧拂玉捏着糖葫芦,不紧不慢咬下第一颗,两边面颊的软肉随之鼓起小包。
“陛下,臣也饿了。”
沈招冷不丁道。
“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