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坏你也喜欢,嗯?”他回道。
林珑脸蛋一红,她发现叶旭尧只要厚脸皮,她就说不过他,不过她现在也不再那么矜持,而是老实地点点头,她确实是在乎他的。
这样的妻子很是勾人,叶旭尧眼中的欲火一烧,抱着她好一番亲热,过过干瘾。
终于诉完了离别的相思,林珑倒是对别的事情来了兴趣,“对了,我以前听说九王爷不管事的,这会儿怎么还会领了高家这差事?”
当初她听到九王爷也出京执行这公务的时候,还大大地吃了一惊。
叶旭尧略微思索道:“当时他在场,皇上也就让他插手这事务,毕竟他是皇族,这样的案子他插手不足为奇。”
“哦,我还以为他两袖轻风呢。”林珑道,“听说死去的九王妃也是一般的官家女儿,并没有出身豪门大族,我就猜着他八成是要避嫌所以才娶了这么一门妻室。”
刚初见九王爷时,她还以为他的妻子必是出身大家族的,后来才知道不过是一般人家,怪不得这人死去,也不见这妻族有过任何的微词,毕竟力量不对等。
“帝王家的事情,我们也猜不透,还是作壁上观为好。”叶旭尧似提醒道。
“我不就好奇说说,哪会到处嚷嚷?只是觉得心下好奇罢了。”林珑的嘴一噘,她似那口无遮拦的人吗?
叶旭尧这回没有心思与妻子玩嘴皮子,表情很严肃地将她鬓边的秀发拨到耳后,“知道就好。”
林珑与叶旭尧做了这么些日子的夫妻,自然能摸到他一些脾性,似乎嗅到什么味道似的,“是不是有什么不妥?”
“没有,不要瞎想。”
叶旭尧摆明了不想多说,不管如何他并不想让妻子担心。
将她揽得很紧,随后将烛火熄灭,他道:“困了,睡吧。”
林珑这才闭上嘴巴,窝在他的怀里很快就睡了过去,有他在身边,果然更易入睡。
叶旭尧在黑夜里睁开眼睛,小心翼翼地给她遮好被子不让好冻着,看了她在黑夜的轮廓半晌,方才闭上眼睛。
南园在夜里静悄悄,而身处南园外的匪鉴却是提着两壶酒一包花生米一包五香牛肉,敲响了匪石的屋子。
匪石未成亲,依他的身份只能分到一间单屋,听到那如雨般的敲门声,“来了——”他和衣起床,趿鞋去打开门,以为主子半夜有吩咐,正手忙脚乱,结果打开来看到的却是匪鉴,“这半夜的,大伙儿都睡了,你来这儿做甚?”
匪鉴看他挡在门口没有意思要请他进去,眼睛不由得一眯,曾经他与匪石是最要好的,现在却形同陌路。“我睡不着,找你来喝一盅。”
他推开匪石,径自进到屋里头,“我们哥俩很少一块儿喝酒,这会我聚一聚……”
匪石奇怪地看着这哥们,现在他只想睡觉,哪有心思陪他喝酒,再说他随主子一块儿出公差才回来,不去陪香椽却来找自己,心里为香椽不值,上前提起他脖子的衣领。“你他娘的给我回去,香椽还在等你,你出门这么久,更要好好陪她才是。”
碍于过去的身份,他不敢再靠近香椽,只能远远地看她一眼,最近她瘦了许多,他看到后心痛虽然不再那么强烈,但仍旧感到一阵心疼与心酸,香椽还是爱上了匪鉴,会这么消瘦正是相思无限造成的。
他不敢前去安慰她,只能在远处看着她,而现在她的丈夫却这样对她,这让他怎么不火大?
“香椽,香椽,叫得那么亲切,怎么,你还想着她?是不是我不在家你就去勾引她?”匪鉴气愤地将匪石的手狠狠地甩开,“别忘了她现在是我的妻子,朋友妻不可戏。”
“你这个混蛋。”匪石一个右勾拳狠狠地打到匪鉴的脸上,“我若真要做什么也不会等到这时候,匪鉴,你娶了她就要对她好才是。”
匪鉴也不服输地狠狠回敬了匪石一拳,匪石身子往后跌倒在地,嘴角流下一串鲜血,他抹去这抹血迹,狠狠地又回敬了过去。
子时的更声刚过,两人打得热火朝天。
这边发生的声响还是惊动了周围住着的小厮,很多人起身过来查看,毕竟匪石是世子爷身边的红人,他们多多少少都要巴结一二。
匪石听到敲门声,与匪鉴同一时间住手,忙打开房门,朝外道:“没有什么事,都去睡吧,我与匪鉴好久没有砌磋了,弄得声响大了些,没事的,散了吧。”
众人见他不似在说谎,又看到屋里同样脸上挂彩的匪鉴轻轻点了点头,这才散开去继续睡觉。
“你这个时候来找我就是打架的吗?”匪石关上门,不客气地坐到桌子旁,抛了颗花生米到嘴里,斜睨着对面喝闷酒的男人。
匪鉴眯眼看了看匪石略微上挑的眼睛,这人长得实在招女人,所以同为叶旭尧身为得力的小厮,他的女人缘是自己的十倍。
“当然不是。”匪鉴吃了块五香牛肉,再狠灌了一杯酒,“你打算什么时候成婚?”
匪石的下巴一错愕,抛出的花生米失去准头,掉到地上滚了几圈方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