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窗外的月色,光芒正亮。
吴朝阳白润的脚丫儿不停地蹬着大床的床单,起了一层层如波纹的皱褶,可很快,大腿被压住。
紧随,圆润的脚趾蜷缩在了一起,且脸色红润,眼里雾蒙蒙的,咬着唇瓣忍耐着什么,胸口起伏有点大。
····
她要收回刚才说的,什么程徽才不会欺负自己之类的话。
这也是一种欺负。
程徽眸眼深暗的,缓缓地,低头吻了两下那张咬住的红唇,低冷的嗓音染上欲望的腔色:“怎么不喊了?”
“什么?”
“老公。”
吴朝阳脸很红,双手搭在男人的腰背上。
不喊。
越是喊。
程徽就越凶。
她摇了摇头。
程徽压着她的力道用的越来越重,再问:“喊吗?”
坚决不。
抵死不从。
就不···
等不到回答。
程徽再舔了舔她的唇。
没多久,她又先投降了,没骨气的:“老公老公老公····”
又软又甜的嗓音。
今天,就是这把声音一直在折磨他的意志。
一声一声的老公,扰乱他的心池。
吴朝阳吞了吞口水。
此刻总算看清楚程徽的眼神了,深不见底,可却传递着一种讯息,是要把她吞了那般,脚底一软,浑身都使不上力气。
然而。
能怎么办。
她已经患了一种叫程徽的病,病入膏肓了。
慢慢失去意识前,她怀疑自己大概是个抖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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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受不了偏偏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