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钱却道:“为了夫人,我就逆了这一回,陪着你。”
苏氏感动到不可言喻,紧紧抱住魏钱,又是一番郎情妾意自不必说。
翌日。
苏氏醒来,脸颊红扑扑地。她看了身侧的男人一眼,扬唇浅笑这才套上衣服下床。
她唤来丫鬟,“早晨给老爷准备一些补品来,别耽搁着了。”
丫鬟正要离去,又被她叫住了,“还有让膳房晚上准备一盅燕窝给那女人送去,就说我送的。”
丫鬟疑惑地看了苏氏一眼,见她没再说什么,转身就去了膳房。
苏氏转身回房,魏钱也起来了。
“老爷怎么不多睡会?”苏氏走过去,帮魏钱穿衣。
魏钱摆了摆手让她不用忙活,自己扣了扣子道:“今天要去盐铺看看。”
苏氏点头,“那早膳呢?”
魏钱:“随意就好。”
魏钱用了膳后直接去了盐铺,盐铺早上已经有了客人了。
他朝来人笑了笑便朝柜台走去。
……
徐洲年把玩着手上玉石磨成的球,看着底下跪着的人,眼神微冷。
“那些暗棋全都死了?”
底下跪着的人身穿一身黑色锦袍,颈间围着一条黑色的毛发织成的围巾,颤抖地身体,连头不敢抬,只是磕碰着地面点着头。
“殿下,全部都被拔起,一个不剩。”
徐洲年紧握着玉石,似要把那玉石捏碎了一般,两块石头摩擦“嘎嘎”作响,搅得底下跪着的人更加心慌。
“殿下。”奇楠在他身后低声唤了一声,“那三皇子应是早就知道了。”
徐洲年转头看了他一眼,才将手上的力道松了些,“是啊,我那聪明的三弟怎么能不知道。”
他冷冷笑了起来,“看来,三弟之前是顽皮地想跟我玩啊。”
“殿下,那那些人?”奇楠问道。
徐洲年冷声道:“死了便死了罢。”
他顿了下又道:“把他们的家眷安排好,别出岔子了。”
奇楠领命称是。
“除了此时还有什么?”徐洲年又问道。
底下之人颤抖着摇了摇头,“没~没了,殿下。”
“好,那换我来算算。”徐洲年冷声道,“暗棋全部被灭,你们暗格道现在才来告知我,此其一罪。”
“徐经年那边何时发现你们都不知道,此其二罪。”
“徐经年要动手你们竟然也不知,此其三罪。”
“说吧,暗格要如何处置。”
徐洲年靠坐在贵妃椅上,手上的玉石被他盘着有了温度,愈加光滑靓丽了。
跪着的人一下下的重重磕着头,“殿下,此事是暗格失责,望殿下责罚。”
“呵~”徐洲年冷笑一声,“怎么罚?全部砍了如何?”
底下的人瑟瑟发抖,连着牙齿都在打颤,“殿下,殿下恕罪。”
徐洲年却不看底下那人,缓缓说道:“又要我责罚又要我恕罪,要不刘之算你这个暗格阁主来说。”
“你觉得该怎么办?”
刘之算哪里敢,已经磕出血的额头还在抵在地面上,他颤抖地说道:“下,下官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