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要不要跑。。。膝丸开始衡量自己的机动和和泉守有多大差距。
“哎,膝丸?”和泉守兼定似乎突然想起一边还有个刃,于是拎着自己的本体抱枕哒哒哒跑过来,一手叉腰一手拎着抱枕放在身侧,“你看,是我比较帅气还是它比较帅气?”
“。。。。。。”什么毛病?为什么要跟一个抱枕比帅气?“emmm。。。。。。”
“难道不是我比较帅气吗?”和泉守兼定一见膝丸犹豫,立马就慌张了。自从国广得到了这个大枕头之后他的地位就直线下降,国广每天都会和这个大枕头说早安,倚着这个大枕头看书,给这个大枕头晒太阳,他起初看到自己的大枕头也很开心,也想要伸手摸摸抱抱自己,可是国广不许他碰,他堂堂正牌和泉守兼定连摸一把自己的大枕头都不被允许!于是日久生恨,他现在看见这个大枕头就很烦!
真是气死刃了!
“你。。。”膝丸指指和泉守兼定,“和他。。。”又指指抱枕,“难道。。。长得不一样吗?”小心翼翼地发问。
“。。。。。。”好像是这样。。。
和泉守兼定一时无语,但是心里还是很不服气。“我总比它强大很多吧!”连忙追问。
“emmmm。。。。。。”实在不是很清楚抱枕届衡量强大的标准和刀剑届有什么区别。。。
“我很强的!要不是。。。要不是现在主人不要我出阵,我早都证明自己了!”和泉守兼定连忙为自己拉票,“我又不像你,每天都可以出阵 ̄へ ̄。。。。。。”说着说着又有点不开心。
“我明明很厉害啊,为什么不要我上战场。”和泉守兼定收回叉在腰上的手,垂头闷闷不乐地捶了一下抱枕。
“呃。。。你不要难过。。。”膝丸皱了皱眉,苍白无力的安慰了一句小孩子脾气的打刀。
“我才不难过呢!我只是想证明。。。你们能做的我也可以做啊!!哼!”和泉守兼定气呼呼地跑回去把大抱枕塞回盆子里,“为什么不要我出阵!就因为我不是她的刀吗!我也。。。我也不是愿意的啊,明明膝丸你也不是的。。。”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膝丸愣了愣,不再说话,开始忙活着涤衣服。
水好凉啊。膝丸这么想着,看着自己手指的影子在水里折射成诡异的角度。
“第一队就只有她的刀和膝丸。。。我也很厉害的啊,偶尔也试用一下我嘛。。。”和泉守兼定还蹲在角落戳着抱枕碎碎念,气息阴暗到快要长出小蘑菇。
她的刀。。。和膝丸。。。。。。
什么啊,才不是呢!
敏感的源氏重宝内心纠结成一团,想说点什么反驳,又不知从何说起,只好愤愤地搅动盆子里的水,看着自己搅出的小小旋涡难过地发呆。
“兼先生!”门外响起堀川的声音。然后就是胁差少年蹬蹬蹬的脚步声。“兼先生你。。。。。。哎?膝丸先生?水!水都溢出来了!”
“哎?”膝丸慌忙回神,发现水已经从盆子里流出来了,“嘶——”一部分水渐在他的小腿上,“好。。。。。。”好凉啊。
“兼先生,这不就是你的。。。。。。喂!兼先生你在干什么!”堀川国广环顾四周终于找到蹲在角落种蘑菇的和泉守兼定,并且对方还在戳!他!的!抱!枕!
“我我我。。。。。”和泉守兼定一见堀川回来立马就慌了,“我只是摸一摸而已,”说着轻柔地给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抱枕顺了顺毛,“我只是摸了一下,我发誓!”
“兼先生你你你。。。。你。。。”堀川气到心梗,你了半天你不出下文,“。。。你。。。你洗手了没有!”
“。。。。。。”膝丸默默端着盆子出去了。
“我。。。。。。”和泉守兼定一见堀川只在意大枕头,连自己心情不好都没看出来,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我没洗!我就是没洗怎么样!我不光摸了,我还捶它了!”得意地腾地一下站起来。
“什么?!”堀川眼前一黑,他就知道不能让兼先生又机会和他的抱枕单独相处,否则只会有两个结果,一是兼先生太喜欢和自己一模一样的抱枕,以至于从此霸占,二是兼先生看和自己长得一样的抱枕十分不顺眼,于是拼命虐待它。
“哼!我就是捶了!”和泉守兼定承认了自己干的事之后又想劝劝好搭档,“我说国广,你不要那么宝贝这个大枕头好不好,我和泉守兼定就在你旁边啊,我是真品哦。”突然蜂须贺虎彻上身。
“这怎么一样啊兼先生!你是你它是它!它是主人送我的礼物!”堀川跑过去三两下就扒开抱枕皮,接了温水放进去清洗。
“虽然它和我长得一样,但是我才是真正又帅气又强大的和泉守兼定啊!”和泉守兼定着急了,努力想找回自己的地位,“你说它是主人送的,但是主人可是也夸过我呢!”
“哎?真的?”堀川国广横竖想不起主人什么时候表示过对卡内桑的欣赏。
“就是那一次啊,主人说‘和泉守身上有一种家有良田万亩,从小吃穿不愁,肯定是富养长大的气质。’”和泉守兼定很得意,“就是说我是那个吧。。。。。。”
“什么?”堀川开始觉得不妙了。
“那个。。。现世很流行的词,叫做。。。。。。高富帅!!对,我就是高富帅!”
“其实。。。。。。我觉得换一个说法可能更接近主人想表达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