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爸,您不去我去,反正我不是军人了。”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跑出帐篷。
童明辉赶紧出去叫警卫员开车去追。
王春霖听见北京吉普轰鸣,回头一看,乐了,是童爸的侄子童树林。“三哥,谢谢你开车送我。”
“是二叔让我来的,不过为了妹子的幸福,哥拼了。对了,什么时候跟哥切磋一下,我又找了几个高手学习了一下,就不信打不过你。”他们童家说来也怪:清一色的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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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妹俩有说有笑,很快来到专区,沿途没看见多少人在户外住宿。
童树林停车亮明身份,被“特殊时刻”和“太晚”为由拒之门外。
王春霖下车,甜甜一笑:“同志,我找杨专员,麻烦让我进去。”
众人一看,暗叫杨专员艳福不浅,居然是一朵军花送上门,放行,争着引路。
童树林盲目相信王春霖的身手,目送她进去,开车回去找帮手以策安全。
杨朝辉玩腻了那个有点像张骄的女孩。没几天,她居然开始扫兴地提条件了,让他极不尽兴。
见到王春霖,他犹如见了待宰的羔羊。
赶走下属,他亲切地起身倒茶,柔声问:“这位同志贵姓?”
王春霖坦然地说:“首长,我叫王春霖。”
背对王春霖的杨朝辉闻言,神秘一笑,按了茶壶一个开关,给她冲了一杯茶,“这是巴山雀舌,富硒春茶,只是味道稍有些奇怪。”
王春霖见杨朝辉坐回椅子,抬茶大饮,于是也喝下了。
“王同志深夜来访,所为所事?”
“杨叔叔,前几天童首长请贵专区配合地动演练,现在我来落实一下。”
“这是正事,为何深夜来访?瓜田李下,恐影响不好。”
“今天我们营地出现了许多不怕死的老鼠,我们极不放心,所以来督促一下。”
“好说好说,请喝茶。”
他见王春霖将剩余的茶一干而净,便走到侧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王美女,里面详谈。你恐怕是来找贾棒梗的吧。”
王春霖惊而起身,不料全身酸软,不由大惊失色,“姓杨的,你是不是对我下药了。”
“聪明!我就喜欢聪明与美貌并存的你。王春霖,你在棒梗家住了几年,我焉能不知?搂草打兔子,竟打了一只嫦娥般美丽的玉兔精。贾棒梗艳福不浅,老子艳福不弱于他,哈哈哈……”
王春霖后悔了,身手再强也强不过毒计之强。
现在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她突然想到了死,可是此刻连死都做不到了。
因为她发现自己说不了话了,身体瘫软了,全身燥热了,对某种事反而越来越期待了。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爆炸声,很快楼道传来脚步。杨朝辉悻悻地开门道:“胜光,发生什么事儿了?”
“主……主任,关押贾棒梗的地方先传来了爆炸声,后出现了烟雾,我怕敌人声东击西,所以带他们来这里,没打扰您休息吧?”
“好觉不怕晚,咱们去看看!”
他把王春霖小心抱到里间床上,摸了一把粉脸,狞笑道:“你等着,我很快就回来满足你。”
就在这时又传来了一声爆炸,还有火光。杨朝辉大惊道:“我们真可能中了童明辉的美人计和声东击西之计。快把人召集到办公楼,我就不怕他敢冲击专区。”
他折回办公室,想到了一个成语: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多年的养尊处优,他身体发福了,爬上3楼,气喘吁吁,不待气喘匀,便开始脱衣服,露出肥硕的身体。
他淫笑着看向美人,开始动手脱王春霖的衣服。
可解放绿军装钮扣太多,他越心急越解不开。
他光着丑陋的身子找了把剪刀开始剪。
突然屋外枪声响起,有人惨叫。杨朝晖听出这是他一名手下的声音。他现在管不了那么多,唯有做个风流鬼!
枪声不断、惨叫声不断,可军裤剪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