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到了心里。
她回到铭城有一段时间了,没有任何一个时间点,哪怕是一秒钟的时间,想过,要联系他陆霖晟。
要联系陆家。
要跟他,再有交集。
这就是专属于江慕水式的“抛弃”。
让人痛得撕心裂肺,彻头彻尾。
跟不得好死的感觉一样一样的。
江慕水眼睁睁看着眼前的陆霖晟脸上有几番浓烈的情绪变化,她也不好开口,毕竟,要说起她失踪的原因,这个人难辞其咎,但一年多前的事她没什么跟他计较的,也就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他呢?
又要跟自己说什么?
江慕水忍不住了,轻轻撩了一下头发:“你有什么要说的吗?没有我要进去了,等下我师兄要敬酒。”
是啊。
你看。
师兄。
他陆霖晟一个前夫,好歹,跟她生活过两年,他比不上一个师兄。
陆霖晟冷冷抿唇,看了一眼她身后的那两个彪形大汉:“你律所的师兄给你找的?”
江慕水一顿。
她尴尬地看了一眼后面,不愿吐露真相,但是,不愿撒谎。
这种事有什么好犹豫的呢?
陆霖晟不明白,蹙眉“嗯?”了一声。
江慕水转过头来,“不。殷千城。”
不是明朗。
是殷千城。
陆霖晟睫毛猛地颤动了两下,明白了。
这两个人能抵死纠缠成这样。
不是没有道理。
他服气。
捡起了低落的心情,他看她一眼,冷声道:“一年多前的事对不起,殷莫霞,是为了让你帮助她夺权。我帮忙,是为了还有机会得到你。”
他很诚实。
江慕水低头听着,不知道一天之间哪里来这么多表白,点点头,她表示明白。
“没什么要跟我说的?”他苦涩问道。
她犹豫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