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为何不说?”
杳杳就很纳闷。
她不理解。
明明损失的是他,魏昭白拿,怎么还好意思责问她?
“我本来想制止的。”
杳杳对不给她抄书的人很大声,理由充沛。
“我就是要让你看看,大度不计较得失的人,是怎么样的。”
杳杳:“你现在不羞愧吗?”
魏昭:……
他一时间竟反驳不了。
魏昭:“你那药……是什么?”
杳杳无辜脸:“我不知道。”
魏昭:?
杳杳老实告知:“沈枝意给我的。”
她想了想补充。
“沈枝意从萧怀言那里偷来的。”
可见昂贵!不可多得!
萧怀言?
也没听他身上有病有痛。
等等。
魏昭站定,某段记忆倾泻而出。
——“我从皇宫偷出来的药!”
——“魏昭!”
——“这是给你的啊!”
那药……他扔了,萧怀言又给捡了回来。
——“我给你存着,总有用到的一日。”
如今想来,那药丸和刚刚看到的,以及应扶砚吃的都很像。
也就是他如今不通医术,分辨不出来药丸味道的差异。
杳杳目睹向来云淡风轻的魏昭脸色一变再变。
身形如风,消失在她眼前。
可魏昭还是迟了一步,他前脚入书房。
“父亲!”
可阻拦的话不曾说出口,魏封行已仰颈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