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癸说:“我想补足一些我的不足,做了一个很有意思的梦。”
未轻撑着脸颊听着,很有兴趣。
“于是我极端地想要填补我的渴望,各种方面,希望能和平共处,不过那时还在点蚊香,尝试如何更好得点蚊香,聚精会神,也在参加一场聚会,有各种各样的朋友,虽然散场了,没有留下来过夜,有各种各样的朋友,还有同学。”
“然后发现变成了女生,感觉有很多想要的东西,各种打工,然后发现一份奇妙的工作,但好像不是工作,好像是每一个人的日记。”玫癸拿出一本书,是梦里的书。
未轻拿起这本有些破旧的日记本?虽然梦好像很短暂,但那种渴望已经包含了许多事情,虽然看起来有些模糊。
书中有些看着是文章,还有目录,但有些是血红的“杀了我”。
让人很印象深刻,翻到了许多这样的内容,未轻合上书说道:“有些难以让人忽视,又没那么想看的内容。”
玫癸说:“虽然后面记不清了,不过和别人交谈挺有趣的,虽然说的不多,就像在举行会议一样,不过没有参与其中。”玫癸收回了书。
未轻说:“静声波是什么?”
玫癸说:“是睡前想到的,声波如何会以固体存在,但在固体中就不能静止吗?就像一种能量方块,可能砸到别人也不会有多少声音。”
未轻点了点头说:“有点意思,不过你的梦更让我感兴趣。”
“要到我的梦里看看吗?”玫癸思索着,伸出手。
“听你说的我就很感兴趣了。”未轻笑着说,极致的渴望也会改变梦境吗?
两人拉着手,进入玫癸的梦境,这是一个不同的角度,来到一个走廊,看起来是一个小屋的二楼,外面的事物保持着扭曲和正常相同的姿态。
下楼就有许多房间了,未轻还看到一个穿着睡衣的人到处跑。
玫癸说:“那就是我了吧。”
未轻说:“看不出来是什么样子呢。”
就见那个看起来是另一个人的玫癸在和朋友交流,“你也要来玩吗?”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想干什么。”
好像是一个同学说:“对啊,难得来一次,不过好多人啊。”虽然看起来有些没逻辑,但是语速很快,仿佛停留在空中。
不一会进入下一个场景,梦里的玫癸出门了,换了一身漂亮的裙子,在这里去做了很多零工,两人看着梦中的玫癸奔波,但实际上也没买很多东西,似乎只是对金钱执着。
而那种渴望让整个空间似乎变得流转更快,不断变化着,拼出各种景象,城市、商铺、玩具、鲜花、欲望,之前房间没有的东西都开始出现。
然后梦里的玫癸点了个广告,收到了书的快递。
两人听到了外面的声音,开始醒来,不是单纯的睡着,但也以这种分离的方式退场。
未轻眨了眨眼,说:“你这是做了全新的梦?”
玫癸说:“感觉是挺新的。”
未轻说:“感觉是另一种人生。”
玫癸说:“已经能做到任何事,是能做到的事。”
玫癸想到,或者说想起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也是对于侵略者的评价,虽然有的人为了贫困的家园掠夺,但是居然有人会为悲惨的侵略者同情,文化或者风气的影响有这么大么,正是因为人性不完美,所以有缝可钻。
那也是是非说的一大重点,另外还有起源说,反论之类的。
当侵略正当化,就像一根刺一般久久不让人忘怀。
错误的事情再走下去也是错误的,当弱点放大的时候就如同恶鬼一般。
未轻看过来,“这就是梦吗?”
玫癸说:“真是让人着迷。”
未轻保持着安静。
玫癸说:“等待一个答案,就像直觉一般不讲道理,玩玩玩,似乎是心里总结了一个答案,记下来就好,很轻松。”
未轻说:“实际上的构建还要自己理解。”
玫癸说:“人生太短了不是么,漫长的岁月才能学到应有的储备。”
未轻说:“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