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的白争争、年还有清爬起来,缠着熊青,一个紧紧勒住他脖子,另外两个扣住熊青的手。
但就算这样,年跟清力量不敌,又被甩出去。
白争争被一下掐住脖子,他额角青筋蹦起,狠狠咬住舌尖,爪子冲着熊青的脸抓去。
“还敢反抗,那去死吧!”
他抓着白争争高高举起,狠狠往地上砸。
白争争呼吸不畅,风一箭扎进熊青身体。桐扑上来,抱住他的手,试图将白争争救下来。
年跟清趴在地上,砸断了骨头,一瞬间动弹不得。
看着熊青的部下靠近食人鹰,手快要伸到幼崽身上,年一个暴起,扑在那兽人身上一口咬住他的喉管。
无论兽人怎么抓他的头发,死死不松口。
血淋淋的,直到兽人咽气倒下。
幼崽们在食人鹰背上看着,死死咬住食人鹰的翅膀,吓得哭都哭不出来。
兽人僵持着,但熊青人多势众。
年咬死了一个,又被另一个狠狠击中胸口倒下,这次彻底爬不起来。
围住熊青的兽人伤痕累累被甩开,风连用弓箭扎他心口几下,依旧被一爪子掀翻。
白争争仍然被他抓在手里。
熊青吭哧吭哧喘气,笑道:“想死,那我成全你们。”
他抓着白争争就要扭脖子,大黑、二黑忽然凄厉高叫。两道黑影瞬间葱空中冲来,一爪抓起地上的熊青。
兽人终于松手。
白争争再一次葱空中落下,而落地的前一刻,倒在了食人鹰的背上。
他捂着脖子,仿佛内脏都被震碎,快速咳嗽着喘息。
却忽然几声重重的响动。
兽人们凝视着那被砸出来的大坑,颤抖着四散而去。
食人鹰侧下翅膀,白争争从它背上滑下来,轻轻躺在地上。
又几声熟悉的鸟叫,白争争看着天空上的两只食人鹰,缓缓扯了扯嘴角。
他命不该绝。
四黑五黑不知道什么时候跟着他们,跑回来了。不知道龟鸣怎么哭呢。
食人鹰生气了,又是个记仇的性子。
大黑又叫了几声,接着又是兽人从空中落下的砸地声。
白争争数着五只食人鹰,缓过劲儿来,试图缓爬起。
他一只手脱臼,一只手已经疼得麻木。
兽人们聚拢,大黑放下幼崽。
幼崽们跌跌撞撞跑来,瑟瑟发抖地一个个检查着成年兽人。
白争争捂着脖子,又咳了几声,颓然倒在地上。
他喘。息着,声音沙哑得微不可闻:“州,看看幼崽少没少,安抚一下。”
“年、清……你们还咳咳、咳……”
“死不了。”年艰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