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蒙着眼睛,躺在床上,也不知是谁在问,点点把大概的经过简单的说了一遍,就这样,不断有人来询问,一遍又一遍,简直把点点问的烦烦的!
有人来问,老妈一看点点有点烦,就一瞪眼,狠狠推搡一下点点,“快说!”
没有人时,老妈就悄悄告诉点点,“不管有谁来问,一定要耐心好好回答,听到没有?听活给你鸡蛋大苹果吃!”
点点看在这吃的份上,不管是谁来问,都老老实实回答!
在医院待了三天,点点才知道,去江边进了那个溶洞在里面待了十天整,外头都找翻了天,最后才找到这个洞!
外面下了三四天大雨,洞里那条小溪就是一条地下河,外面下大雨,里面喑河涨,那个大沉坑,早就灌地满满地!
从市里学校来的加上工业区学校小龙哥点点,男男女女共十六人,只有点点抬着出了洞,点点这条小命其实是小龙哥给的,如果那天他不让点点看行李,点点跟着大伙下那深坑,,,,,唉!
一年之后,点点独自来到江边那口溶洞,洞口已被大石头堆地压压实实,外面灌着水泥浆!
一周之后点点第一天上学,也不知是谁把好几张写着“点点是妖精!
点点是害人虫”
之类的大标语糊在点点班级的黑板上,甚至糊在点点的课桌上,点点一进教室看地两眼发直,带弟跟着进来,看了一圈,站在讲台上前,撸着衣袖,叉着腰,大声喊道,“谁写的?有种的站出来?”
全班没有一个人敢吭声,静悄悄的一片,带弟用劲吐了一口痰,“呸!”
“就是个孬种,乌龟王八生的!
全家都是!”
转过身,把那些贴在黑板上的大字报和糊在桌子上的大字报哗哗扯了下来,扯个粉碎用力一甩扔到窗外。
课间有那死党闺蜜和捧大腿溜须拍马的,围着带弟嘀嘀咕咕说着什么!
带弟站起身,拨开众人,快步来到前排一个叫大头的跟前,那个叫大头的心里有鬼,就像热锅上的蚂蚁,正在那拧着拧着坐立不安,忽然看见带弟走到自己跟前,吓得小脸发白,嘴唇直抽抽,全身直哆嗦,还没等带弟说话,就吓得吭哧吭哧哭了起来,抹着鼻涕,擦着泪,支支吾吾地说什么不是他写的,是别人让他贴的之类的!
带弟可不管这些,她一把拽住大头的衣袖,使劲把尖声哭叫的大头往讲台前拽,厉声喝道,“站好啰!
少来这一套!”
“不许哭,低头认罪”
大头吓得真的不敢哭,“把手放下!”
大头真地把抹鼻涕抹眼泪的手放下,不敢向四周看,只是低着头轻轻的抽泣着,带弟站在大头身旁用手点着大头,一件一件揭发着大头的罪行,象什么经常迟到啦,上课总是爱小声说话啦,更严重地是串通家长写假病条子欺骗学校,带弟义正辞严地说她可以对天发誓,那一次,大头拿一张病假条,说是感冒不能上学,可自己放学回家时,看见他正和几个小孩在那玩捉迷藏,闹的一脑门子汗,那里还有个有病样子?
带弟自己揭发还不算完,号召全班同学都来揭发,说什么谁不揭发就是他一伙,她那些死党闺蜜和溜须拍马的,终于逮到机会向她示好献殷勤,争先恐后的站起来揭发大头的罪行,比他如悄悄的拽谁的小辫子啦?上学溜号去水小水库游泳啦!
去帮谁谁打架了?哪天又去撕了同桌的本子啦,更严重地是有人爆了一个惊人的猛料也不知他从那得到的极密密的消息,说是有人悄悄勾结大头几个人,准备在红领巾大队选举时不选带弟当大队长,组织大家不给带弟投票,给别外一个班的那个男生投票!
带弟一脸严肃的站在讲台前,心想,哼!
以为李老师不在,你们就敢反了天了!
,!
姑奶奶不知道你们几个孬种在那里背着人干了些好事,偷偷的商量要搞红领巾大队部几个人的鬼,让你们现在就知道马王爷几只眼?那仨准备跟大头一起搞红领巾大队部几个人的帮凶,还没等带弟找到他们头上,就一个一个跟着站起来,争先恐后的哭天抹泪狗咬狗地相互揭发起来,都说是大头让自己干的,撇开自己的干系,与自己无关等等!
甚至都对着毛主席的像发誓,说自己绝不敢搞带弟的鬼,绝对服从班长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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