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会结束,点妈与各位评委嘉宾一一告别,抱着那个大镜框登上了北去的列车,到了车上才看清那个镜框是论文特等奖,点妈那是乐了一道。
点妈是一下火车,立刻奔向卫生局,老局长面带喜色是左看看,右看看,“嗬!
有了这个什么都不用说喽。”
然后看着点妈,有点吃惊的问道,“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既然到了北京,为什么不多玩儿几天呢?“爹妈一听当时就愣了在一旁,“临行前你不是给定了纪律吗?不准在北京逗留,会议结束了就立马回来。
““是吗?我说过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点妈气的差点背过气去,心想就会嘴上功夫。
下次我一定玩他个十天半拉月,玩儿够为止。
点妈指着大镜框,“我可抱走了。
“”
不抱走还打算让我给你保管不成?又不是奖给我的!
“点妈那是毫不客气,抱着就走,边走边说,“你可别后悔哟。”
秃瓢院长喜滋滋的要把大镜框挂在院长办公室。
点妈说“那可不行,要挂就只能挂在我家里!
““哎,挂在你家有几个人能看到,挂在我这谁来都能看见,你说是吧?这应该挂哪呢?“秃瓢院长把那用来照着梳只有几根白毛的镜框,摘了下来。
挂上那个大镜框,挂好后还问点吗,“挂的正不正?“两人东瞅瞅,西看看,“还行。
“秃瓢院长一看挂了大的,那面镜子就没处挂了,“这个你拿回家去挂吧。
“点妈看都没看,“咱可不敢要,还是你老人家留着照着梳头发吧。
“老院长摸了摸已经没有几根毛的光头,“你还别说。
你要有本事多弄几块给我挂挂,我啊,保不齐就能照镜子梳头发喽。”
老首长一见点妈,竖着大拇指说“好!
好!
好!
“黄大夫在一旁给老人家做的理疗,老人家兴致勃勃的跟市领导,院长谈着点妈在北京那是要多么地张杨就有多么地张杨,,,,!
这时正赶上医院老护士长退休,手术室刚五十的王护士长和外科的四十出头的黄护长,是两个最有竞争力的竞选者。
医院分为保王派和拥黄派,两派是呼朋结友,摩拳擦掌,摇旗呐喊,临阵助威,双方就较上劲,火药味十足!
院长有意黄派,书记老太太看中王派,一时之间局里也没有确定下来。
黄大夫在一旁听着,老首长正夸着点妈呢,看准时机来了这么一嘴。
“咝!
可惜年轻了点儿,又没有啥背景靠山,要不这次院里竞选总护士长非他莫属。”
老首长一听,可不愿意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