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惜是私生女。
父亲沈文川家境好,人风流,跟情人鞠佑芝生了沈惜。
沈惜五岁那年,沈家落魄了,没了经济来源的鞠佑芝只好出去打工。
鞠佑芝娘家跟顾夫人是远亲,经人介绍,去顾家当起了保姆。
她勤快能干,很得顾夫人喜欢。
很不幸,沈惜上大二那年,鞠佑芝得了重度抑郁,住进医院。
顾夫人念旧情,这两年里承担了大部分的医疗费和沈惜的学费。
可沈文川不争气,继续在外面欠债得罪人,一个月前被送进了警局。
鞠佑芝极在乎沈文川,如果让她知道出了事,一定会加重病情。
这事急坏了沈惜,可她只是个学生,没钱没势,根本救不出父亲。
于是她想到了顾家公子顾驰渊,顾家是北城新贵,上通下达,人脉颇多。
沈惜从荣莉和管家的对话里得知了顾驰渊的行程,趁一次招商会,去酒店找他。
那天顾驰渊应酬多,喝得醉了。
见到沈惜,直接把人带进房间,折腾了一把。
沈惜躲在他怀里疼得哭。
哭的时候,没忘记爬上他床的目的。
她颤巍巍地求,他本不愿理会沈文川那个渣男。
无奈沈惜来了脾气,抓起衣服就要走。
顾驰渊心一软,拨了电话,不到一个小时沈文川就被放出来了。
那是沈惜的第一次,他很有耐心,温柔到让她难忘。
第一次到现在已经一个多月,两人没再有交集,沈惜一直忙着毕业论文和实习。
今天这次,是顾驰渊无意中翻到南大校园网上沈惜的照片,她在阳光下,像朵洁白的鸢尾花。
翻涌的记忆令他按耐不住,下了飞机,就去学校找沈惜。
这一次他有点失控,沈惜依然青涩,但比上次好很多。
这种事,有了默契,男人就会上瘾。
可顾驰渊没想到,沈惜面上的潮红还在,却提出结束这段关系,他沉着脸毫不犹豫地拒绝。
“你跟着我,没人敢欺负你,”他轻轻揉她的发,“谁能保证沈文川再也不惹麻烦?我母亲对沈文川极厌恶,她绝对不会出手救他。如果沈家出事,只有我能帮你。”
说到这儿,顾驰渊又抚沈惜手腕的红痕,“用完就扔,我在你眼里还挺不值钱的。”
这番话一出,沈惜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她累极了,不想再争辩,自己好像永远说不过他。
顾驰渊的怀抱很暖,她躲在这里,听着他的心跳,渐渐睡去。
半夜,她又被他弄醒,一次一次怎么都不肯放。
第二天醒来,顾驰渊已经走了。
床上还有他汗水的味道,清冽,灼热,带着微的白檀香。
沈惜起身穿好衣服,忙着把床收拾干净。
刚清理完,便有个女人推门而入,“驰渊,你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