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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章(第2页)

这就是为什么当时牧晚馥会如此在意说书先生提起的事——因为他就是灵王陛下。

商柔转过身,所以说书先生说的都是真实?牧晚馥小时候被他的伯父侵犯,长大后联合南宫家和闻萧家推翻暴君伯父的政权,坐上这一把龙椅?

当牧晚馥听见说书先生在讨论时,他在想些什么?商柔发觉自己已经记不起当时牧晚馥的反应。

还有许多事情,商柔都想向牧晚馥问个清楚,可是他知道自己或许这辈子都不会见到他了。

从许成儒家里的后院可以远眺宫殿,如同山峦般起伏的宫殿里锁着那个权倾天下的男人。皇宫的红砖已经覆上白雪,如同红梅般绽放着。

婉儿刚刚病好,实在不适宜在冬天中远行,所以许成儒便建议让商柔停留至初春才离开。其实许成儒和商柔心里都明白尽快离开就比较好,但毕竟不能拿婉儿的安危冒险,便唯有就此作罢。

陆萱倒还是时常来找许成儒麻烦,许成儒把陆萱赶出书房时,陆萱就会来找商柔聊天。商柔现在有空就会帮助许成儒打扫,二人便在商柔工作时有一搭没一抬地聊天

虽然陆萱对于牧晚馥在村子里的生活很好奇,商柔却始终守口如瓶。虽然牧晚馥什么都没有对商柔说,但商柔却始终不愿意把那段日子告诉任何人,仿佛这就成为二人之间的秘密——虽然商柔明白,牧晚馥应该一点儿都不在意。

一开始,商柔还抱着可笑的幻想,以为牧晚馥至少会来看看自己,直到他渐渐发现自己跟牧晚馥无法逾越的距离,对方是帝皇,而自己只是蝼蚁而已。能够相遇已经奇迹,他何德何能再去幻想太多——到底自己在幻想什么?朋友何需时时相见,只需要得知彼此心安即可,既然牧晚馥安然坐在宫中,自己理应高兴才对,自己一开始不就是为了肯定他的情况而来到京城?自己到底还想从牧晚馥身上得到什么吗?

今天,商柔又在打理大厅前的积雪——这几天都在下着大雪,婉儿也留在房里不愿意出来。

陆萱已经好几天没有来许府。不止是陆萱,连许成儒最近也是在宫里停留至夜深才回来,估计是宫里发生什么事了。

商柔心里不安,总觉得是牧晚馥发生什么事。他不禁觉得好笑,牧晚馥是皇帝,就算曾经历磨难,现在他已经战胜一切,站在权利的巅峰,而且他还那么年轻,世间上有什么事能够难倒他呢?

虽然拚命地告诉自己别再想关于牧晚馥的事,但商柔脑海里想的都是牧晚馥,他会不会发生什么事了?是遇到什么难处吗?

就算明知自己根本无法帮忙,对方估计也早就忘了自己这号人物,可是商柔却无法阻止自己的想法。

正在此时,大门里传来声响。商柔刻意留在大厅里就是为了随时等候许成儒。商柔不愿意承认自己等待的不是许成儒,而是许成儒口中关于牧晚馥的消息。

许成儒匆匆进来,眼下都是青黑,他已经一整夜都没有回家了。

「成儒。」商柔大着胆子上前说道。

「商柔,怎么了?」许成儒停下脚步。

「你最近很忙吗?」

许成儒看着商柔,他嘆了口气道:「你想问关于陛下的事?」

商柔低头不语。

「罢了,此事若是这样拖延下去,终有一天你也会得知陛下的……噩耗。」

「噩……耗?」商柔握紧扫帚,嘴唇不自觉颤动着。

「陛下中毒了,不知道是从哪里染到的剧毒。」

「太医有解救之法吗?」

许成儒道:「太医已经调配解药,然而这解药……并非寻常的解药。」

说着,许成儒带着商柔来到温暖的大厅里。

「并非寻常的解药?」商柔不解地说道。

「商柔,你应该听说过以毒攻毒吧?」

「我知道,如果被一条毒蛇咬了,另一条毒蛇的毒或许可以用来解毒。」

「所谓逢药三分毒也是这个意思。」许成儒喝了口茶,说道:「陛下的毒也需要以毒药解除,但这毒药以人血为药引,却不是每个人的血都可以。据太医所说,人的血液分为不同类型,可是他们也不知道该如何分辨谁是哪种血型,而那种毒药只会跟某种人的血产生反应,继而成为解药。以药引的血肉为食物,就可以解除陛下的毒。」

「若那个人的血没有跟毒药产生反应……」

「那就是死路一条。」许成儒幽幽地说道:「宫里已经张贴黄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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