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多想,就如实说了:“餐厅说我们迟到太久,把位子顺延给别人了。”
他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那个小明星抢先一步说:“那你们和我们一起去庆功宴吧,反正也坐得下。”
……弄不明白,完成一项拍摄工作,也值得弄个庆功宴吗?哦,可能是耽误太多时间了,后知后觉地想补偿。
我转头看向他,等他做决定,这种事,我向来都听他的。他同时也望向了我,犹豫不定,纠结了一小会儿,最终点头了。
我们上了车,跟在他们后头,一路往餐厅开。他坐上副驾,惊喜地呀了一声,端起小蛋糕美滋滋地挖了起来。
他抿了两口,又回过头来问:“老公,你想不想去呀?不想去的话,我们现在就掉头回家吧。”
我说:“没事,也饿了,就当蹭饭吧。”
“话是这么说,好赖是个周年纪念,搞成吃大锅饭了。”他颇为遗憾地嘀咕。
没聊上几句,就到了目的地,我们下了车,跟在人群后头进了包厢。
那个小明星,这时才终于把墨镜摘了,连带着身上的裘皮大衣也脱了下来。呃,怪不得能当明星呢,起码脸蛋,是挑不出缺点的。身材也挺精干,看着就是常年节食健身的体魄。
席间,他们开了几瓶酒。老婆小心地瞄了我两眼,我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他才高兴地与他们碰杯。对于酒,我就严格多了,在家裏也不许他小酌,工作应酬时,才允许他少喝一点。
不是我管太严,酒和糖,总得戒一个吧。我希望他健康长寿,和我一起过好多年。虽然很多时候,也形同虚设,就如同今天这般,不管是酒还是糖,都让他放肆地沾了。
那个小明星喝上头了,侃侃而谈,透露了许多八卦的边角料。他们越聊越热火朝天。
我以要开车作为理由,拒绝了所有邀杯,本来我也不喜欢喝酒。到最后,我是这一大帮人中,唯一清醒的那个。
给他们一一送上车,看着扬长而去,我才回到自己车上。老婆靠在副驾上,半阖着眼皮,似梦似醒地迷糊着眼。我给他系好安全带,平缓地开回了家。
他缩在真皮座椅裏,说没力气走不动,让我抱他上楼。我嘆了一口气,看在是周年的份上,照做。
好在夜也深了,道上、电梯上都没其他人。如果碰到人,他就会立马跳下来,假装无事发生。
他从来都喝不醉,我也好奇过,他的酒量到底有多少。他只装醉,像现在这样。
把头抵在我肩上,跟全身骨头都软了似的,站没站相,闭着眼睛撒娇:“老公,帮我洗澡嘛,我动不了。”
还能怎么样呢?
我把浴盐倒进浴缸裏,拧开水龙头,试探到合适的水温。等热水註满,一件一件脱了他的衣服,让他坐了进去,然后拿毛巾抹他的身体。
擦他背的时候,他不肯背过身,我只好弯腰前倾,环住了他的身躯。他趁机将手挂到了我脖子上,往我耳朵裏吹气:“老公,要。”
言简意赅,又直白明了的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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铺太多了没码完,下章再见吧。
以及,苦思冥想一晚上,终于憋出了俩名字,攻叫林穆同,受叫年睿然。
丫头,满意吗?|)
不满意就当我没说过,反正也派不上用场,下章应该真的就结束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