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就这样一转眼,哥哥已经出国半年多了,他有时给我打电话会说祁晴对他越来越冷淡,我安慰他说没事,也许是她不太会表达自己,哥哥也没再说什么
。
那时的我有时会想,为什么祁晴对我那么亲密,对哥哥却越来越疏远了,如果说一点怀疑没有那是骗人的,只不过没往极端的方面想,或者是不敢
想吧,我常常认为,我是胆小的,没有祁晴的勇气。
其实一切都是安排好的,我想是的,该来的总会来,不会来的,强求也没有用。
那天我们一起去吃饭,本来是约好案子结了请成欢和梁荫还有陈曦的,祁晴打电话说心情不好,想让我陪陪她,就这样,决定一起吃。那天吃饭的
时候,祁晴开始很自然,可后来不知道怎么就一直喝酒,喝了很多,她醉的样子很迷人,脸颊微红,于我,很难说不是种诱惑。还车送她回家,到楼下,
她已经睡着了,静静地躺在副驾驶的位子上,接下来的事,让我后悔到现在,却也庆幸到现在。
看着熟睡她,或许这就是看的痴了吧,意识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低下头,吻上了她的嘴唇。。。她醒了,却没有反抗,而是迎合着我,这让我更肆无
忌惮的与她纠缠,当我恢复理智后,就像被电到了一样猛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的酒似乎醒的差不多了,在我还没有调整好情绪的
时候,她用冰凉的手握住了我的,我回过神来,“对不起。”当时我只想到这句话,她似乎颤了一下,“为什么要对不起?”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莫莫,我。。。”
就是这么巧,我的手机响了,当时我认为来得太适合不过了!接了起来 ;是陈曦,叫我回队里。跟她又别扭的嘱咐了几句就开了车走了,现在想想
那个时候,祁晴一定很失落吧!
又来了了案子,又开始没日没夜的干。脑袋里总是不适时的出现祁晴的脸,我亲吻她时的感觉挥之不去。
“乔队,乔队?”法医王茜叫了我几声。
“啊?”我缓过神来,“接着说吧。”
“肺部有出血点,颈部解剖后又发现出血点,很显然是窒息死亡。。。”后面的话又听不到了,就是这样过了好多天,也挨了领导不少批评,总算
把案子破了,期间祁晴给我打过两次电话,我都没接,我是在逃避,我知道。
审完一个犯人,深呼口气,这个犯人很难弄,弄得成欢和梁荫很郁闷。
“乔队,他再不撂我都得疯了。”梁荫把自己摔在我办公室的沙发里。
“别急,有证据不怕他不撂!诶?对了,成欢呢?”
“不知道。好像有人找。。。”她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了敲门声。
“进。”我向外面喊了声。
进来的,是成欢,还有祁晴。
我很吃惊,梁荫很礼貌的出去了留我们两个在屋子里。
“坐吧,”我尽量拉开距离“找我什么事?”
“不想知道为什么是成欢带我进来的?”
“想知道。”
“因为我让人告诉他,有人找,然后让他带我进来的,因为我知道你不会见我。”她笑着说,眼神却很黯淡。心里忽然有一丝丝疼。
“怎么会呢,嫂子”我刻意这么叫她,“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