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我祝愿姐姐幸福而已,我们一家人那么不幸福,你可要替我们幸福起来啊。”
应桥看着应辰远,有种深深的无力感,这个人已经被报复的心所扭曲了吗?
看着应桥离开,应辰远把脸上的笑容藏起来,他开车回家,想到:应桥,你那么想要回那东西,倒让我好奇那是什么了。如果不是有把破锁碍事,不,一把锁而已,一锤子下去不久什么都解决了吗?
应辰远从储存室里拿出一个小小的木箱,木箱的表面积了一堆的灰尘。应该就是这个了吧。爸爸死的时候,留下的东西,只有这个是最古怪的,竟然和贵重物品一起被锁在保险柜里。应辰远弄来一把锤子,敲了几下,锁就脱落了。
他轻轻的打开,却失望的发现,里面不过几封老旧的信件。
这是什么?值得珍藏?
纸张已经泛黄,却被很好的保存,应辰远打开其中的一封信,是娟秀的小楷,应该是女子的手笔。
信中不过写了几件琐事,无关紧要的样子,只有最后一行,“近日无大事,不过时常想你。”委婉的表明了这是一封情信。说是情信,却又没有写明给谁,亦没有落款。
应辰远不免更加好奇,莫非这是应桥的母亲?
应辰远继续翻阅,信有短有长,长的有五六页纸,短的不过是一行诗。“心悦君兮君不知。”
呵,这定然是这女人破坏别人家庭的证据了。
想拿回去,消灭证据吗?应桥,你妈做的孽,你来替她还吧。
以谦在工作室的时候,接到了一个电话,是应辰远。以谦记得应辰远只是曾经和她有过生意上的往来,并没有多熟稔。电话里他说,应桥是我姐姐,你是她很重要的一个人,我想要给你们送上一份大礼。以谦有点莫名其妙,但提到应桥,她还是去了。
到了约定的地点,应辰远已经在那里等着,他朝以谦招招手,“郑小姐,这里。”
开门见山,以谦说:“找我什么事。”
“因为应桥而找你,你不是应该高兴一点的吗?还是,你们吵架了?”
“这好像和你没有关系吧。”以谦兴致缺缺的说。
“那我给你看一点有趣的东西怎么样?”应辰远一脸人畜无害的笑意,完全无视以谦的不耐烦的表情。说完从公文包里掏出一沓相片,摆在以谦面前。
“郑小姐,我相信你会很感兴趣的。”
以谦一眼扫过去。是应桥和几个不同的男人在一起的照片,温柔的,美丽的,性感的,风情的……应桥。虽然不是些不堪入目的照片,只是旁边的却是不同的男人。他们或抱在一起,或牵手,或揽肩,各不相同,而相同的是,一看所有人都知道这是情侣。
心里有种窒息感。以谦知道那是嫉妒。
她压了压心头的感受,“你给我看这些干什么?”
“我只是想让你清楚一下她的过去,让你知道她是怎样一个人,这样的人,值得郑小姐抛弃家业和她在一起吗?”
“如果不是你告诉我你们是姐弟,我一定会认为你们是仇人。”
“郑小姐,这些相片我就送给你了,不用客气,我接下来还有一个会,失陪了。”应辰远说完,直接转身就走了,留下以谦一个人对着这些相片。
过了许久,或许是几分钟,又或许是更久。以谦把相片整理好,收进包包里,走出餐厅。她好像是凭着惯性在走。她想走,想一直走下去。她没注意人行道上的红灯亮了。她径直的往前走。
应桥开车准备要去办事,红灯亮了,她跟着前车停下,百无聊赖之际,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个人似乎魂不守舍,人行道红灯亮了还往前走,行车道的绿灯一亮,有辆车发动了,应桥打了左转向灯,也不顾红灯和实线,直接冲出去,迫使那辆车的司机急转方向盘停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