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赏你一顿爆奶鞭!」
我嘲讽道:「就这点力气,该回家养老了,还学人家抢女人!一把老骨头经得住吗?」
「淫妇牙尖齿利,我现在就操了你!」一把掀开红盖头,扯掉绑在椅子上的绳索,揪着我的头发就往床上拖。
我拼命挣扎,怎奈双臂还被反绑着,拉扯中被他扔到床上,一个虎扑把我压在身下。我瞅准一个空挡,抬起脚运足力气,猛地踹出去。阿摩萨嗷地一身哀嚎,像中了电般弹起来,两手捂着裤裆,面色惨白。
「来人,快来人!把这婊子拖出去,往死里打!」阿摩萨面色惨白,嘶哑着嗓子喊道。
「哈哈哈!」我开心大笑,刚才那一脚踹得实实在在,老东西恐怕彻底废了。
卫兵冲进来,一把将我从床上掼到地上,反绑的胳膊被大力拖起来,肩头撕裂般疼得我脑袋贴在地面,被拖出了房间。
刑房里。
四个彪形大汉拳打脚踢,发出沉闷的声音,我蜷缩在地上,所有的要害部位都暴露在残酷的打击之下。一个大皮靴对准我的腹部猛踢,内脏都移了位。一个坚硬无比的鞋底一次次把我的脸踩在地面,血流满面。身子蜷起,后臀却正好暴露出来,股沟之间遭到猛烈踢打,小便顿时失禁。我惨叫着,身体被踢得反弓,不料挺出的胸部成了新的打击目标,十几下重皮靴胸骨都要被踢断。
渐渐地,我神志模糊起来,恍惚中有声音道:「她死了吗?」眼帘被翻开,明晃晃的灯光刺得我眼前一片茫茫。
我鼓足力气,噗!一口带血的唾沫啐到那人脸上。
又一轮暴烈毒打,这一次换上了坚韧的牛皮鞭。我头下脚上倒悬在空中,皮鞭象雨点般密集抽打身上每一处肌肤,大红的嫁衣早已成了碎片,只是由于绑绳的束缚才没有脱离身体。地上血水汗水口水合着尿液汇成一滩。
皮鞭打断了换成木棒,已经不知道第几次从昏死中醒过来,身上冰水流淌。
「就是这只脚踢伤了将军!」
「打断给将军报仇!」
「别急,慢慢玩!」
几根铁链把我绑在低矮的粗木桩上,右脚被架起来,粗大坚硬的夹棍夹住脚踝骨,「上刑!」一声断喝。
啊……脆弱的脚踝被硬木挤压,骨烈的剧疼难以抵挡,我的头猛地后仰,就要昏过去。老到的用刑者放松了力道,我一口气悠悠缓过来。
夹棍再次收紧,啊……我头狂甩。
打手见状,把我的头发绞起来扯直了捆在后背。即使疼的再厉害,头也丝毫不能晃动。
夹棍又一次收紧,脚踝骨不堪重压,似乎传出碎裂的声音。
嘴唇早已咬得鲜血淋漓,眼中依然射出不屈的目光,只有在疼道极致,才从咽喉深处发出压抑的呻吟。
打手搬来火盆,把我的右脚用铁链捆在上方,火盆炭烧得通红,没有火苗,上方的空气却被高温扭曲……疼啊!我拼命往回缩,可是被铁链死死锁紧,根本丝毫不动,逃不开炙烈的肆虐。
呲,烧得通红的裸脚被按进冰水里,一股蒸汽腾起。
嗷,我惨号一声,昏死过去。
昏迷中再次被剧疼激醒,睁眼就看到打手拿起一颗又粗又长的铁钉对准脚趾缝,一锤砸下去。
我嗷叫一声,翻翻眼昏过去,随即浑身冰冷刺骨一个激灵清醒过来,一盆带着碎冰的冰水当头浇下。
铁钳夹住小脚趾甲,缓慢而不停顿地拔下,我喉咙里发出嗬嗬低沉的声音,牙齿几乎咬碎。小小的指甲终于扛不住了,透明指甲根部出现一道白线,随即立刻红了,很快整个指甲下面都注满了鲜血,波地一声轻响,趾甲片被生生拔下来。
被铁链紧紧锁住的身体蓦地绷紧,胸口高高鼓起,张着嘴却无法呼吸,我双目圆睁,直挺挺昏过去。
打手们没有让我逃离片刻,一盆冰水把我带回残酷的现实。
打手举着铁钳在我眼前晃晃,展示带血的趾甲片,然后塞进乳房挖开的血洞里。
第二片脚趾甲被扯下来,第三片,第四片,直到最大的大拇指被拔掉趾甲。
刚刚失去趾甲保护的脚趾表面露出粉红的嫩肉,打手拿起钢针,用锋利的针尖在嫩肉上划动。
嘶……啊……痛啊……铁链捆在木桩背后的手紧紧握成拳头,又猛地分开,十指大张。
拔掉的趾甲都被塞进乳头破洞里,大手用力抱着乳房揉捏,破损碎裂的乳肉再次遭到摧残,胸前血流成河。
再次昏过去,头部被绞紧的头发拉扯,即使失去知觉也无法垂下,这一次,冰水也不能把我泼醒。
混沌中有人翻开我的眼睑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