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夜总会门口,巫兰下车,与等在门口的妖儿打招呼,假装不高兴地叫着:「干什么呀,才多一会呀,人家还没玩够呢。」
「还一会呀,五点半了,天都快亮了,我们老板骂我了,说不能把奴隶送给陌生客人带回家去,怕暴露奴隶的身份。」
「哎呀哎呀!说话不算数,想带到家去玩也没玩成。」
「哎呀大姐对不起吗!是我领会老板的意思领会错了,怪我怪我,好姐姐,老板还得扣我工资呢,您作姐姐的就开恩别生气吗,姐姐什么时候想玩,打个电话我们就约她。」
「说话算数呀,那我过几天打电话,还约她。」
「行呀,姐姐,我们老板说了,得罪谁也不敢得罪您呀,我们不还得靠您这警官姐姐给罩着吗,姐姐什么时候想玩了我们就什么时候喊她过来,别看她是当官的,叫她什么时候来她敢不来,她还有录像在我们手上呢。」
「好,等我电话。」
待韩刚重又将秦楚从车里搬出,巫兰开车直奔项武的住处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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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武抱着胡非睡的正香,巫兰硬是挤到二人的中间,抱住项武,「五哥,我好兴奋……主任让我玩惨了……明天肯定起不来床……啊……我好兴奋……我要……给我……五哥……」
项武不想动,巫兰便调过头去,用嘴含住那大号阳具,卖力地唆着……
待那阳物挺拨而立后,便自己坐了上去,将逼门对准那朝天挺立着的大鸡巴坐上去,「啊……五哥……操我……啊……」
胡非被她吵醒,看她这样,用脚蹬了她的奶子一下,「你这浪货……」
「噢……讨厌……你踹疼我了……啊……」
项武终于忍受不住,翻身将她骑在身下,从后面将那阳物插入。
「五哥你好伟大……你太伟大了……我好刺激……」
完了事,巫兰不厌其烦地向二人讲述着晚上发生的一切,说完,又问:「五哥,她会不会把我辞了?」
「哈……」,项武回答的只是一声长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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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点整,巫兰准时将车开到秦楚的楼下。
秦楚上车。
起步后,巫兰象突然想起来什么,说了声对不起后停车,然后下车,打开后排车门,从秦楚的身边取走了那条昨晚用来堵秦楚嘴的脏内裤,象是很害怕地看了一眼秦楚:「对不起,主任……昨晚忘记了……」
秦楚这才发现自己的屁股旁边还放着昨晚曾含在自己嘴里的那条内裤,她的心一下子慌起来,好在巫兰只看了她一眼,如果再多看两秒,她准会满面羞红。
她毕竟是厅班子成员了,尽管心里很虚,但仍然没忘以上级领导的口气但却毫无底气地责怪了一句:「怎么放这里?」
「昨天晚上……」
「别忘了你是警察,是有身份的人,别玩的太过。」
「我……不是和男人……是……」
「好了不说了。」
「是,主任,我以后注意」,巫兰很顺从地说着,心里却是一阵窃笑。
秦楚的屁眼和阴道都被巫兰用警棍插肿了,坐在车上都疼,必须得歪着屁股,还得叉开双腿。
「主任,您不舒服吗?」
从后视镜中看到秦楚不断地东倒西歪的样子,巫兰表示着对领导的关心。
秦楚怎么也想不到如此温顺的下级竟然是个虐待狂,而自己……她找借口地说,「有点,我痔疮可能发了。」
「您有痔疮吗?我……」,她本来想说,我怎么没表现,话到嘴边又咽进去,改成,「我……开慢点,您把身子向后靠着休息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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