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联姻会取消,”乔诗竹一脸无所谓的表情,“反正我也就跟他睡一觉,不谈感情。”
“……”
好潇洒的爱情观。
祝温冬喝了旺仔,淡淡说了句:“你有分寸就行。”
乔诗竹忽然有些好奇她跟祁衍雪的事,忙上前问:“你跟祁衍雪怎么复合直接结婚了?”
祝温冬简单跟她描述了一下来龙去脉。
听完后,乔诗竹笑的差点人仰马翻:“所以祁衍雪误会你暗恋祁绥寻,以为自已是他的替身?”
祝温冬平静地点了点头。
乔诗竹拍了下大腿,“这简直太好笑了,要不是祁衍雪气场吓人,我一定得去他面前嘲笑他一番。”
祝温冬眨了下眼:“你现在去就是撞他枪口上,他立马黑脸,谁都没有好眼色的那种。”
包括她自已。
只不过她的惩罚是被他摁着亲到腿脚发软,头皮发麻,丝毫没有抵抗力的那种。
主要是谁也没想到祁衍雪能给自已脑补出这么大一场戏,然后疯狂自虐。
乔诗竹忽而又说:“那你当年分手那事跟他说了嘛?”
祝温冬一顿,“等过段时间吧。”
乔诗竹心底叹了口气。
她知道祝温冬是想迈过自已心里的那道坎,与自已和解。
乔诗竹去加州陪过祝温冬一段时间,那段时间祝温冬黑暗,阴郁,颓然,整晚整晚的睡不着失眠。
很难熬,但她也熬过来了。
现在只要那个人不再出现到祝温冬面前,不再出来故意招惹她,她想一切应该都会照旧。
乔诗竹有点后悔自已突然提及这事了,忙不迭地转移话题:“温姨的病怎么样了?”
“医生说扩散的不大,再治疗几次会有所好转。”
“那就好。”
祝温冬口袋里的手机忽然不要命地震动起来,是祁衍雪的电话。
接通。
“在哪?”
祝温冬不明所以,还是报了个地址过去。
电话这边祁衍雪正在家里喂狗,听见是酒吧的名字,眼神沉了沉,凉凉地吐出两个字。
“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