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齐飞飞给马苓媳妇秘方,就是为了掩饰他跟马苓有一腿这事儿。”
“可不是,你想啊?既然是秘方,那肯定是早就有的,来了镇上那么久,一直都不肯拿出来,自然是没想给,等出事了拿出来哄人。可不是做贼心虚。”
“她肯定没想到,还真治好了马苓媳妇,人家祖宗保佑,一下就怀上了。”
“现在,她怕是肠子都悔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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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伟光从胡同拐角路过,正好听见关礼在跟几个老娘们嘀嘀咕咕的说着,他不能打女人,可他不介意打男人,冲过去,就给关礼一杵子,
“你妈逼,你说啥呢?”
关礼大病初愈,被他杵的往后倒退了几步,撞到后面的障子上。
“我招你惹你了?发什么疯?”这要是以前,他高低先还手,揍王伟光一顿再说。
上次传齐飞飞的闲话,王伟光就留意打听,看是谁传出来的,一直没发现源头,今天在这听见关礼一个大小伙子参与进来,还引导老娘们造谣,气不打一处来。
根本不跟他废话,抓着他袄领子把人扯倒,骑着就捶,
“我让你嘴欠,我让你造谣生事,我让你胡说八道……”
关礼紧着挣扎,抱头躲避,还是被打的满头包,额头也青了一大块。
几个老娘们看王伟光发疯一样揍人,都怕自己也挨揍,全都遛墙根跑了。
王伟光打累了才停手,关礼被打的满头满脸的血。
“起来,跟我去公社把事情说清楚,谁让你造齐飞飞的谣言的?”
王伟光薅着关礼的后领子,往公社大院拽。
关礼死命往后拖,他不能去,他不要去,“我没有,我真没有,我就是听人家说,没事儿跟着闲唠几句,真没有。”
他越不想去,王伟光越笃定他有猫腻,死拽不放,像拖死狗一样,两个人拉拉扯扯,急了滚蛋的在大街上往前走,引来不少围观的人。
大家七嘴八舌的议论着,跟在后面看热闹。
方副县长下班正从公社大院往外走,迎面看见这两个浑身狼狈的两个人,“这是出了什么事?”
俩人被带去了办公室。
没等方副县长问,王伟光就说了,“他造谣齐飞飞,他就是背后造谣的人。”
关礼,“我没有,我是冤枉的。”
方副县长,“一个一个慢慢说。你叫什么名字?”
王伟光,“我叫王伟光,我刚刚亲耳听见,他跟几个老娘们说,说齐飞飞给马主任媳妇儿药方是为了掩饰自己跟马主任有一腿,马主任媳妇刚知道怀孕,他就给编排上了,他不是故意的,是什么?”
转头怒瞪着关礼,“你有啥凭据这么说?你这不是故意泼脏水,是在干啥?”
方副县长看着关礼,“你叫什么名字?”
关礼,“我是关校长的儿子,我叫关礼,我真没造谣,我就是闲着没事儿跟几个大娘唠唠嗑。”
王伟光,“你这是唠嗑?你这是造谣生事,你一个大小伙子跟几个老娘们唠别人……?你要不要脸?”谁家好老爷们儿唠这个?
方副县长也觉得这事有人引导,要不头道沟一个小山旮旯的地方的事,传的镇上沸沸扬扬,就是镇上发生的都不一定有这传播速度,一个小伙子跟着唠这事确实不是太正常,当然也不是没有这种人。但故意把事情往一个方向上引导,就很不正常,要不和齐飞飞有仇,要不和马苓有仇。
故意写举报信诬陷的,也不少见。
关礼还想争辩,方副县长,“这事儿我们会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