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呀?小子,谁是三大爷?我什么时候跟你一个院住着?我在正阳门这边住着呢?”
片儿爷道:“要不然你就仔细的问问你爹?然后你爹告诉你我是谁?我是你的三大爷吗?”
“我爹,三大爷。”
傻柱脸一沉,道:“您拿什么开玩笑都行,可是你不能拿我爹开玩笑,咱们俩一个月住了那么多年,你不知道我爹去哪儿了?我爹去保城了。
这玩笑不好笑。”
“切,你爹不就在那儿站着吗?”
片儿爷指着蔡全无。
傻柱看向蔡全无,道:“三大爷,那天这老货在我们四合院门口解释的。
您听到了,他是这个小酒馆儿的人,不是我爹,我爹何大清,他蔡全无,都不一个姓。”
蔡全无原本不想说话,就让他们俩胡搅蛮缠,然后就把这件事情给揭过去了。
“等等。”
牛爷站出来,道:“小子,我是谁?”
“这位爷们儿,您这话说的您是什么人我怎么知道我又没见过你?”
傻柱冷笑。
牛爷跟片儿爷对视一眼。
你小子不认识我。
难道你忘了你小子跟我在小酒馆儿吵了几句,我把你摔的头昏脑涨,抱着蔡全武的大腿哭着喊爹的场景了。
要不然就是你小子在这给我装傻,要不然就是换了个人?
不可能换人,臭袜子味儿还能闻到呢?
最关键的是傻柱的脸红红的酒味儿那么大。
就算是换人了,不可能把衣服把自己的状态也给换了吧?
牛爷忽然想起来蔡全无说的:有个人跟片儿爷特别像,而且就跟这小子住在一起。
“那你认识他。
他叫什么呀?”
“你们今天这是怎么啦?这是我们院儿的三大爷叫阎阜贵。”
傻柱本来是想在这儿装一波,吸引一下陈雪茹的注意力。
“不是……”
片儿爷刚想解释,就被牛爷拦住。
牛爷接着问:“那他是做什么的?”
“就红星小学的老师呀?”
“小伙子,你恐怕是真的认错人了,这是我们这的片儿爷是放西洋景的,他都在这儿放了几十年了,不可能有错,总不可能一个人一边教学,一边放西洋景吧!”
牛爷道。
“那,那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