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警惕的把小米粥背到身后,脸上满是怒意。
沈雁兰懒得与春竹计较,打了个哈欠,径直向前走去。
回到家,沈雁兰洗漱一番,又来到日历前。
今天是20号,不到10天就能出高考成绩。
沈雁兰舒了口气。
等离开这里,那对狗男女就再也恶心不到她了。
一早。沈雁兰来到值班室,先拿出来了块玉米馍馍,递给晓兰。
“晓兰,这是我亲手做的馍,你尝尝。”
晓兰眼前一亮,摸摸瘪下去的肚子,“雁兰,你怎么知道我没吃饭?太好了,你这手艺我信得过!”
“咚咚——”
有人敲响值班室的门。
俩人扭头一看,是江恪行来了。
沈雁兰有些反感,他都病成这样了,怎么不躺在床上休息,来这干什么?
江恪行一眼就看见了晓兰手里的玉米馍馍。
沈雁兰做面食,总会在最上头捏一个小揪。
江恪行不禁咽了口唾沫,小声说:“沈雁兰同志,麻烦你过来。”
沈雁兰走过去,不耐烦的问:“什么事?”
“医生让我找你挂水。”
“行,走吧。”沈雁兰声音淡淡,抬脚上楼。
江恪行一手捂着肚子,另一只手扶着楼梯往上走。
沈雁兰只是瞥了他一眼,没出手帮忙。
沈雁兰取来挂水的工具,江恪行已经躺在床上。
只是走了十几节楼梯,江恪行就累的气喘吁吁。
他用袖子擦擦头上的汗,“沈雁兰,我这里没人陪护,周清敏要等中午才来,你要是有时间……”
“我没时间,江恪行,知道我当时受伤是什么滋味吧?”
沈雁兰声音平淡,手上拿着点滴,正要往架子上挂。
她故意提起,就是想让江恪行多点愧疚。
像他这样没良心的男人,就该一辈子活在内疚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