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应了一声,挥挥手招来几名小弟,低声交代了几句。
“楚骁?哼,楚家的一个弃子而已,也配跟我斗?”
赵玉腾不屑地笑了一声,“走,回去,今晚咱们再动手。
至于沈家,让人去告诉沈奕珩一声,他要是再拿不下四海集团的话,就别叫我哥了。”
“等没了四海集团,我倒是想看看那丫头还有什么底气跟我叫嚣。
江城第一美女?哼,她就给景琛当个玩物吧。”
回到家。
推开门,便看到一名长相怪异的老者坐在沙发上,身上散发着一股腥臭之味。
而且,浑身阴森森的,让人不寒而栗。
“这是什么破酒?太难喝了。”
老者将管家递来的洋酒推到一边,掏出身上一瓶酒,慢悠悠地倒了一杯。
酒中,一条条蠕动的蛆虫,恶心至极,单单只是看上一眼,就让人觉得胃中一阵翻滚,差点呕出来。
可是,老者却慢悠悠地抿了一口,咂巴了一下嘴巴,一脸享受。
“这才是好酒,大补啊。”
“赵家主,要不要来一杯?”
一边说,老者一边看向赵玉腾,咧开的嘴巴露出满嘴的大黄牙。
赵玉腾强忍着恶心的冲动,皱了皱眉头看向管家。
“家主,这位是邬然邬大师,他说他能治好少爷的病。”
赵玉腾微微一愣,连忙迎了上去。
“邬先生,可是真的?你真的能治好犬子?”
“当然。
这件事对别人来说是不可能的,可对老夫来说不过是举手之间的事情而已。”
老者淡淡的说道。
“好,好,只要你能治好我犬子,无论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说,我一定满足你。”
赵玉腾激动不已。
哪怕他也觉得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可只要有一丝丝的希望他也不能放过。
赵景琛可是他唯一的儿子,赵家未来的接班人。
“条件什么都好说,关键是要看咱们有没有缘分。”
邬然一边说一边倒了杯酒递到赵玉腾面前,“尝尝,保证你喝了这杯酒之后,世间其他的酒就再也没有任何滋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