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嫩清甜,仍旧隐隐带着一股药香味。
萧拂玉面色淡淡,配着清粥小菜,将三个小猫馒头通通吃光。
就连来福都忍不住激动到抹眼泪。
在御前侍候这么久,他终于瞧见陛下愿意好好吃饱一顿饭了。
萧拂玉放下银筷,擦干净唇,“备好热水,朕要沐浴。”
“是,”
来福忙笑道,“奴才这就让人去准备。”
萧拂玉吃饱喝足,终于有闲工夫赏了沈招一个眼神,“日日往御膳房跑,看来伤是好得差不多了?”
“三日后,臣便可以去上朝了,”
沈招得意扬眉,“陛下也不必将什么事都交给陆长荆办了,他哪有臣办事利索?”
说着就要低头往萧拂玉肩窝里蹭。
萧拂玉皱眉将人凑开。
这厮今夜怎么回事?时时刻刻都要往他身上凑,平日里再饿,也只是用那双发绿的眼珠子看他罢了。
“陛下,臣伺候您沐浴,”
沈招蹭不到他的肩窝,便蹭他的手心。
萧拂玉抽回手,“不行。”
“为何?”
沈招焦躁地去够他的手,直到面颊贴在陛下的手背上,方才缓和了急促的呼吸,“臣想时时刻刻陪着陛下。”
萧拂玉垂眸,散漫地摸了摸男人的脸,“爱卿今日怎么这般黏人,装都不装一下了?朕其实还是更喜欢你平日里装一下的样子,比爱卿现在更有趣些。”
“臣不知道,”
沈招目光灼灼看着他,越凑越近,干脆跪在萧拂玉脚边,宽阔滚烫的上身全然贴上去,“臣求陛下了。”
“求您了……求您了……求您了……求您了。”
沈招抱住他的小腿,喃喃道。
萧拂玉:“……”
萧拂玉揉了揉眉心,道:“今日替沈招把脉的太医是谁?”
一旁侍候的宫人低头不敢多看,恭敬道:“是吴太医。”
“让他来养心殿,沈招犯了癔症,让他在路上就给朕想法子。”
萧拂玉不耐地将男人踢到一旁,下一瞬男人便如那黏人的狗似的,又爬回来抱住他的腿。
这不是犯了癔症是什么?
片刻后,吴太医赶来,惊恐地跪地磕头:“陛下,微臣真的不知沈大人为何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