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你个贼骨头!
贺昭仪的金锁也敢偷!
"
桑余还没站起身,就被两个太监反剪双手按在桌上。
粗糙的桌面磨得脸颊生疼,她看见一个眼生的宫女举着个金锁:"
嬷嬷,奴婢亲眼看见她从贺昭仪的衣裳里摸出来的!
"
"
人赃俱获!
"
张嬷嬷眯起眼睛:"
胆子还真是大啊。
"
桑余笑了笑:"
你们这些栽赃的把戏也。。。。。。"
"
啪!
"
一记耳光打断了她的话。
血腥味在口腔里漫开,桑余有些没反应过来,还真是有些疼。
恍惚间,她瞧见窗外晃动着更多灯笼——又有人来了。
雪地里,陆晚宁披着白狐大氅,像尊玉雕般立在廊下。
贺昭仪正尖声骂着"
贱奴"
。
她们身后,还跟着一个人。
没想到,陆淮安今日也来了。
桑余隔着半开的门,视线与他撞个正着,那双总是含笑的眼里此刻全是冷淡。
张嬷嬷正举着金锁耍横,也听见了院门外的动静,她浑浊的老眼一眯,急忙跑了出去,向来人行礼。
"
贵妃娘娘金安!
昭仪娘娘玉安!
"
她此刻活像条摇尾乞怜的老狗。
"
嬷嬷快请起。
"
陆晚宁声音柔和:“本宫是听说,贺昭仪母亲送她的金锁子找到了?”
张嬷嬷闻言,脸上立刻堆起谄媚的笑容,额头上的雪都顾不上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