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走几步,便被季远安拦住去路。
"
陆侍郎,可否借一步说话?"
季远安低声道,眼中闪烁着意味不明的笑意。
陆淮安倒不怕他,抬手做了个“请”
的姿势。
两人行至庭院一株老梅树下,季远安停了下来,将剑杵在地上,打量着陆淮安:"
没想到,你倒是命硬得很。
"
陆淮安唇角勾起一抹讥诮:"
怎么,季小侯爷以为我会死在一个女人手里?"
"
那也是你应得的!
"
季远安眸色渐深,步步紧逼:"
当日你连同你妹妹作弄她,后来还害了沈康——"
"
可她现在不还日日得着圣上宠爱?”
陆淮安一把推开了他,丝毫不觉得心虚,眼中还闪过一丝阴鸷
“我看她狐媚惑主的本事着实令人惊叹,也没受什么影响。
况且若不是我,她也得不到陛下的怜惜。
说起来,她该谢我才是。
"
季远安猛的握紧了剑柄:"
你——"
但他想到什么,又怒极反笑:“是啊,可是,是谁带着玉佩去寻她,图谋不轨,还反被她刺伤了呢?”
陆淮安面色一沉,他转身整了整被扯乱的衣襟,眼中浮现一抹轻佻,"
她那样的女子,谁会为了她耗费心思?都是她的一席污蔑,季小侯爷也信?"
季远安嗤笑,对他这样的掩耳盗铃很是不屑:"
我信不信,不重要,这事儿陛下算是压下来了,可你当大家不提就都是不知道?”
陆淮安挑衅妃嫔这件事,算是已经传开了。
方才季老侯爷那一番话,看似解围,实则是又拿着陆淮安的丑事说话。
“陆淮安,我警告你,今后离桑余远一些,她是我自幼一起长大的朋友,我比你了解她,她受了诸多苦楚,不是你这种人配对她指手画脚的!
"
"
你能如何?"
陆淮安挑衅地挑眉,"
别忘了,你季家与我陆家现在是一条船上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