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给桑余上药时,看到她的身体,也从没有过其他想法。
或者说,对那样一具满是疤痕的肌肤,他不可能有任何欲望。
彼时,祁蘅只想如何登上帝位。
后来登基,该依着规矩翻牌子,传人侍寝,但他总以诸事繁忙推辞,就算是偶尔必须传召谁,也都是倒头就睡。
因为陆晚宁的病还没好,祁蘅便决定再等等。
可是现在,他等不下去了。
他第一次,想要迫切的得到一个人。
以绝后患。
一个女人,只有这样才能算是真正的属于自己。
或许过后,她便彻底不会走了。
桑余一开始只以为是亲吻,便闭着眼睛,随意他发疯。
像前几次,疯够了,自然就走了。
可突然,祁蘅拽开了她裙子上的绑带。
红白相间的裙袍散开,像颓靡的花朵被人撕扯碎裂。
桑余猛地睁开眼睛,反应过来,不顾手上的伤也要推开祁蘅。
祁蘅这下是真的疯了,任由桑余如何打如何反抗都没有用。
“祁蘅!”
“我在……”
祁蘅的声音要比任何时候都温柔,温柔得不像一个皇帝,带着意乱情迷地颤抖。
祁蘅没什么经验,只是凭着最直接的想法抱紧了她。
他怕弄伤桑余的手,便又扯过裙带缠住了她的手腕。
桑余还在推搡,祁蘅就把她的手绑在了床榻的柱子上。
“阿余……阿余姊姊……”
桑余哭着求他,什么倔强都不剩了:“求求你,祁蘅……放开我,你想我做什么我都做,以后我听你的话……你放过我……”
祁蘅一怔,亲到了她满脸的眼泪。
苦涩的,越来越多的眼泪。
他不想让她哭,可做不到放过她。
祁蘅只能低下头去吻桑余颤抖的唇,不再听她的求饶。
祁蘅似乎在哄她,又像在骗她,亲着她的耳朵:“你以前不是心悦我?阿余,我现在也有些喜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