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琳再度深深的叹一口气。
她睡不着了。
于是她可是掰开秋野的手,想要从床上爬下去。
其实晚上睡觉休息的时候,春琳也尝试过抗议。
她想要睡隔壁的小房间,那是单独给她的床。
可只要她这么做了。
秋野就会开始哭。
并不是那种哭得惨兮兮的状态,而是惹人怜爱的。
眼泪不断的滑落,带着点哽咽声。
在春琳的视角看来,秋野对于她来说就是一个正常的男性。
这是她自已的问题。
因为她的世界观还停留在过去。
但是在她的世界来说,男性一般这样哭,都很丑。
因为相貌没有这个世界这般精致,所以更不能引起他人的共情。
但是秋野不同。
他这种哭…
会让她莫名的产生某种冲动,想让人把他给推了。
不过,她还是那个说法。
她是个残疾的。
帮不到秋野,更不能帮…
只是因为他哭成那个样子,她根本就没有办法拒绝,更何况她就算硬下心肠自已一个人睡,他也会跑过来,甩都甩不掉。
所以只能保持这样的状态。
也幸好他没有在别的地方乱来。
春琳好不容易扒开他的手,可以下床的时候,秋野非常的敏感。
她一脱离的瞬间,立马就跟着睁开眼睛,然后像蛇一样缠上来。
那股缠人的劲头比什么几天还要猛。
春琳受不了,推开了他。
秋野迷茫的睁着眼,然后眼泪又开始滑落。
他爬着向前。
春琳退后。
不行。
太热了,而且从检测器上看,他的信息素浓度已经开始飙升。
这几天一直维持在百分之二十多,现在一看,已经四十了。
所以峰值是从半夜开始吗?
春琳冷静下来,拿出抑制剂,准备再给他来上一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