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这一天不见人影,感情去见柳芙蓉了?”
姜念阴阳怪气揶揄了一句,李平老脸一红,不知所措地看了赵顺一眼,“休要胡说八道。”
赵顺冷着脸,“她有没有胡说八道,你心里清楚,本来规定购买物资的时间只有一上午,偏偏因为你,耽误了一下午不说,晚上还未启程。”
李平脸色讪讪,“我…我只是无意间遇到了柳芙蓉,她…她哭的好伤心。”
赵顺白了他一眼,“即便再伤心,也与你毫无干系,人家攀附了权贵,先前蓄意接近你,无非是想利用你罢了。”
一句话,李平的脸色更白了。
是啊,柳芙蓉接近他,只不过想利用他行方便而已,就算两人有可能,他也不可能娶一个流放犯。
闭了闭眼,李平耷拉着脑袋,认命般推着板车进了后院。
…
容悦小心翼翼觑了容亓一眼,“二哥,嫂嫂不是故意不理你,她在路上遇到了杨求,挨了一鞭子,肯定很疼的。”
说罢,她随着姜念进了屋。
容亓面上波澜不惊,一双深邃如墨的眸子却翻涌着风暴,隐藏在袖口中的大掌紧握成拳。
所以,刚刚姜念并非故意拿乔,而是,她被杨求打了。
容亓望了望夜空,大步往外走去,脸色阴沉风雨欲来。
容夫人抱着针线出来,刚好看到儿子离去的背影,喊道:“你干嘛去?马上要赶路了。”
容亓头也没回,嗓音冷冽:“买药!”
…
屋内,姜念疼得龇牙咧嘴,容悦一边为她轻轻上药,一边咒骂杨求:“遭天瘟的畜牲,老天爷怎么不劈死他?我咒他死的比李高还惨,我咒他遗臭万年,我咒他不得好死。”
姜念摸了摸屁股,火辣辣的疼,还好空间里的药疗效好,轻轻沾染一点疼痛减小,还蛮清凉的。
容悦上药的手法实在一言难尽,姜念索性拿张镜子,自个给自个上药。
容夫人过来后,心疼的抱着姜念直抹泪,“我可怜的儿啊,出去一趟,怎么就挨了打了?那遭天瘟的畜牲,我咒他死爹死娘死全家,断子绝孙骨头成渣。”
咒骂了一会儿,容夫人接过药瓶,轻轻的为姜念上药。
不得不说,这次的上药手法跟上次相比,有进步多了。
姜念穿上衣裳,对容夫人道:“杨求是地头蛇,得罪了他恐怕没好果子吃,咱们今晚就出发,省的夜长梦多。”
容夫人叹了口气,“赵顺打算明日一早出发。”
因为李平耽误了赶路时辰,赵顺只好改了启程时间。
只是这样一来,又多花一晚的钱。
“这样也好。”
姜念趴在床上,艰难的侧了侧身,“正好我受伤了,养一晚上或许就不疼了。”
该死的杨求,一而再再而三的害她,还有柳芙蓉,今晚,恐怕升级版痒痒粉要发作了。
她给杨求下了同样的药,今晚痒死他们。
…
容亓拎着蝈蝈笼,一路打听来到杨府。
看着宏伟气派的府邸,他眸光微转,来到了后门。
看守后门的小厮一愣,他从未见过那么漂亮的男人,这人是谁呀?难不成是将军养的小倌?
容亓薄唇勾起,好看的眉眼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诡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