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开始是谁做的?”
“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的机会来了。
“侯敬笑了起来:“楚凤歌作的这两首诗,将成为我们对付杨党的利器!”
“不错!”
便在这时,有下人来禀:“大人,平阳侯楚震求见。”
陈之仲与侯敬互视一眼,忙道:“速请!”
……
皇宫里,皇帝站在窗边,一言不发的望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身旁的太监低垂着头,大气不敢喘。
成锦伺候皇帝多年,深知这位皇帝极少发脾气,然而最近却被楚家连气三次。
第一次是楚震上那封《治安疏》的时候,第二次则是卫国公斩了京兆府尹为楚凤歌出气,而第三次则是听闻那两首《悯农》之时。
如今皇帝沉默许久,心中必定起了滔天的杀意。
《治安疏》骂皇帝修玄误国,而《悯农》则骂他误国害民,能忍到现在,已经算皇帝涵养足够好了。
便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离明司指挥使曹安大步走进,躬身跪下:“皇上。”
“说!”
皇帝霍地转身,沉声道。
曹安忙道:“楚凤歌已经抓进离明司监牢,但,但……”
“说完!”
皇帝面露怒色,不悦道。
曹安咽了一口口水,道:“但因为那两首诗作出时引动的异象,现如今已经传遍京都……还有楚凤歌入狱之事,也传得沸沸扬扬……外面的读书人都在说,说皇上的坏话。”
皇帝眼睛收缩,怒极反笑,道:“好,好啊!
好一个楚凤歌,好一个楚镇国啊!
当真作的好诗!”
感受到皇帝的怒火,曹安战战兢兢。
太监成锦也低着头,连呼吸都不敢出。
皇帝笑了一会,道:“你们觉得该如何给楚凤歌定罪?”
曹安咬牙道:“楚凤歌作诗诋毁皇上,蓄意谋反,当杀!”
“杀了他?杀了他有用吗?“皇帝反问。
曹安道:“再,再派人平息外面的谣言,谁敢提那两首诗,就抓起来!”
皇帝冷冷盯着他,曹安浑身冷汗涔涔直下,道:“皇上,皇上觉得该怎么做?吩咐下来,臣立马去做。”
皇帝冷哼一声:“他想当忠臣,要让朕当昏君,你也想让朕当昏君吗?”
曹安吓得背后都湿透了:“臣不敢。”
这时候,成锦深吸一口气,战战兢兢道:“主子,老奴有个主意。”
“说!”
“楚凤歌狂悖犯上,不知皇上怜悯百姓之心,故有此言,不如派人前去劝他,告诉他错在哪里。
只要他当着满朝文武之面向皇上认个错,求个饶,便放了他,如此一来,不仅可以平息这两首诗带来的影响,还能化作一桩美谈。”
成锦道。
皇帝沉吟片刻,沉声道:“摆驾,朕要亲自去见他!”
……
换了个封面,比上一个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