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办法,事实不支持他。
田老七又去拿了一根绳子过来,用作支架的柱子足够结实,应该可以支撑我和道长一起下去。
我先下。
然后道长再下来。
下去后依旧能感受到微风,就是有一点,风中夹杂着臭屁味。
我是有点担心的。
万一这屁的浓度达到可燃的密度,那我可就惨了。
但是好在没有。
臭是臭了点,但还没到可以烧火的地步。
我下降到八九米的地方,到这里的时候稍微就感受到气流在这里分层了。
上半身有风吹动,下半身没啥感觉。
过了一会。
道长也下来了。
落在我上边,差了半个身子。
我说风孔可能就在这附近。
道长问我要怎么办?
我嘿嘿笑了笑,我说这个好搞。
我把放在后背、刚才抽空出去找的树枝拿了出来,上面绑了一根蜡烛。
我让道长帮我拿着气死风灯,然后用打火机点染了蜡烛。
道长问我这是干嘛?
我说探风!
我把蜡烛伸到洞壁的边上,只要有风出来,就肯定会对蜡烛的火焰造成影响。
转了一圈。
没有。
道长叫我把树杈拿给他试试,看看他那一层有没有风口……
我说好。
一手接过他手里的气死风灯,一手把树杈递给他。
他学着我的样子转了半圈。
就在这时,蜡烛突然被吹得一阵摇晃,朝我们身子一侧靠了过来。
道长一阵兴奋地叫,说有了有了。
我心里头也是一阵雀跃。
我本想叫道长先别动,可是谁知我这话还没出口,他拿着树杈就是一捅……
嘭嘭。
响了两声。
这声音就跟玻璃珠落到铁桶里的声音一样,嘭了之后,又绕着铁桶转了两圈。
最后……
停止了……
我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连气都不敢喘一下。
道长问我那是什么声音?
我说机关,你触碰到机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