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摇头,说不信,说我早上明明中毒了,小典烧掉的骨灰还在外头。
我想解释。
但是荥雨先帮我说了,说我确实不是鬼,我还活着。
她让乔老板和吕总先退下,然后从我身边走过,进到了我的房间里头。
我跟在她后头走了进去,进去后看到她正在四下乱看。
一看到我进来才停住,拿眼睛诡异地盯着我。
我拿她打趣,说怎么,瞧上我了?这么盯着我我可是会害羞的……
她呸了一句,说我可以啊,藏得够深。
我摆摆手,说哪有。
她让我讲讲,怎么解的蛊?
我两手一摊,摇摇头。
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从那眸子里我看得出她想说的话不少,但最后还是憋了回去,说行,既然我没事了那就好,问我还能不能动,今晚怎么说?
我说能动,肯定能动。
她说能动就出来吧,吃个饭,顺便商讨一下今晚怎么行动。
说完她就走了。
我又在房间里头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遗漏什么之后我这才出的门。
来到院子里,乔老板已经叫人摆好了饭桌。
我看了眼西厢那头,吕总房间外边的地上还有一层黑色的灰迹,那是小典死去的地方。
我走了过去。
气氛有点凝重。
乔老板还能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吕总是全蔫了,心事重重,一下子看起来好像老了十来岁。
荥雨依旧是水井不波,让人看不透她心里的想法。
今天小院没有开张。
请的伙计也都被乔老板支开了。
今晚这顿饭是乔老板自己下的厨,发了这事之后他也是没了心思,司机小典的死给大家蒙上了一层阴影。
这可是一条人命。
万一哪天东窗事发,我们这四人可都是难逃干系,谁都跑不了谋杀的罪名。
毕竟人是没了。
但谁都证明不了是怎么没的。
总不能去跟法官说是白猴子给司机典下的蛊,导致他身死的吧?
这也太扯了。
和神神鬼鬼的扯上关系,要么成为玄学大师,要么成为神经病。
我安静的落座。
等到饭菜上齐之后我便自顾地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