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顾沄这才离开。
顾柔清冷。
“小姐,怎么了?”周盈问道。
“她以为她是谁,她来做个说和人,我就给她面子了?”顾柔冷嗤。
这个人情,她可不领。
本就不是她的错,可是被顾沄这么一劝,好像是顾柔的错。
想给她扣大帽子,想得美。
“周盈,你去告诉老夫人,就说从下月开始,除了府中佣人的月例我照给,一家吃喝我也给,可是其他房的衣着用度,我一概不管了。若是问为什么,你就说我做生意赔了,没钱了。”
周盈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是,那奴婢这就去。”
“去吧。”顾柔冷然,今儿她就治治这些人的毛病。
要不然,她们就自己长志气,自己去挣钱。
——
周盈把话递到了老夫人的耳朵里,很快整个院子的人都知道了。
除了佣人月例和大厨房的吃食,她给钱。
其他房的针线,笔墨纸砚,小厨房的粮食蔬菜肉,还有衣服首饰等等,她都不管了。
这一下子就让其他三房措手不及。
大房倒也还能坚持。
可是二房和三房就不行了。
他们没有进项,就靠着每月给每房的月例活着。
这下子给断了,岂不是要了他们的名字。
郭氏和曹氏凑到了一起,就说起了这件事。
“这怎么回事?!”郭氏气愤,“听说她月月给母亲八十五两银子,怎么一下子就给断了?”
“二嫂,这是生谁的气?”曹氏幽幽的问。
郭氏一愣,其实她是生老夫人的气。
那天在老夫人屋子里,她们都听到了。
顾柔忽然昏倒也是和这件事有关。
后来听说顾沄又去了一趟青墨斋。
一转脸,顾柔就派人把话递到了绍澄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