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狗日的老刘讲的这是什么话!
结果好说歹说,四万块钱老刘一分也没有少花。
这次烧骨头非比寻常。
一个,尸骨是公安局送进来的,虽说烧化自有烧化的原因,但这具尸骨肯定涉及罪案,应该谨慎对待。
再一个,前来通知他烧化的是一个陌生的年轻人,老刘从来没见过他。
因此,老刘尽管把尸骨拎进了火化室,但是他长了心眼儿,场长在电话里有所交代是不错,可是他光让他一切听从来人的安排。
来人是谁?是什么身份?那个年轻人都没说。
确切说,那个年轻人不愿意告诉他。
老刘决定给场长打个电话,得到他的肯定答复后,他才能点火烧人。
这么一想,老刘心里才略安稳下来。
他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一番折腾,不觉间,已是凌晨一点多钟。
此时打电话给熟睡中的场长明显不合适。
老刘收了手机,出了火化间,回休息室睡觉,他准备等天亮再给场长通电话以为万全。
李文祥背着岳父赵振邦的尸体来到火葬场的时候,老刘才睡着没多久。
帮李文祥火化了赵振邦,老刘透窗望见东面起了微丝的光亮,不知道是灯影子,还是天光微露,新的一天就要到来。
火化间凹字形,没有西墙,敞开一个两米多宽的墙框子。
就是说,火化间没有门,宽敞的墙框子就是它的门。
门没有装门扇,正对着外面的一个小花园。
火化间的灯光将花园子里的耐寒花卉和草棵棵子照得影影绰绰,断断续续的风吹动花草,一吹花一摆,再吹草低头。
一晚上几乎没睡的老刘有些疲惫,夜寒里从被窝起来下去下去起来,搞得他肠胃有些不舒服。
他抱着肚子,似乎受了凉,火化炉子里的高温,一点儿都没有把热力传给他一些。
西边花园里,风旋来旋去,竟然吹进火化间里来了,凉风把老刘吹袭得打个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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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得解个手!
老刘说。
看他那个急慌的样子,八成冻着了肚子。
火葬场有厕所,绕来绕去得花不少时间,老刘没有去,奔进跟前的花园子。
李文祥站在那堆尸骨跟前,有些发愁,不知道老刘为什么会出让他给它化一化妆的馊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