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奇了怪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两天时间让他习惯了谢疑做的饭,周一早上面对阿姨精心给他准备的丰盛的早餐,他居然都吃得没滋没味、心不在焉的。
大概表现得太明显了点,阿姨看出来了,委婉地问他是不是有哪里不喜欢。
给苏知闹得有些窘迫。
要他怎么说呢?
阿姨做的饭是很好吃的,是他自己的嘴巴出问题了。
卫生倒是不复杂,两个人生活习惯都还算好,基本不用怎么打扫。
每天丢一下厨余的产物就可以。
不过总归,这些都不是苏知要操心的事。
两天三夜。
他除了吃和睡,就是被谢疑搞,没工夫操心别的。
同事见他脸突然红起来,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是她的错觉吗?总觉得这小孩今天脸色特别好,一贯白皙的过分的脸颊粉扑扑的,有了些血色的样子。
虽然表情还是清淡,但眉梢眼角都萦绕着一股软乎乎的味道,好像被人给使劲揉搓一下之后,揉的软绵绵的那样,居然有种和他的外表很不符合的……娇憨?
嗯???
不过她也没多想,只以为是苏知脸红是年龄小脸皮薄,被人发现工作走神不好意思,害羞了。
打趣地说了句:“你把资料拿倒了。”哈哈笑了两声就走了。
留下苏知一个人在工位上手忙脚乱把资料正回来。
还没忘记捂好自己的袖口。
生怕别人给看见他从小臂手肘开始就青紫殷红交叠、完全遮掩不住的痕迹。
谢疑想啃他脖子的时候,苏知虽然脑子很晕,但还是警惕地拒绝了。
他皮肤薄,以谢疑放肆起来的力道,两天时间根本不够消下去印子,他可不想顶着一脑袋痕迹去公司遭受围观打趣,想一想他就尴尬得快窒息了。
这和拿着个小喇叭到处和人说,我昨天的夜生活十分丰富,有什么区别?
太奇怪了。
苏知一贯接受的教育,让他理解不了这种举动的意义。
男人脑袋沉在他肩上,吐出唇的尾音低哑凝沉:“怎么办呢?宝宝,怎么办呢?”
怎么样才能让别人知道这只小鸟已经有主人了呢?
苏知的大脑已经离家出走了一大半,警惕了但没有完全警惕。
想了想迷迷瞪瞪地说:“你好烦,弄别的地方嘛,不要给别人看见,你这人,是不是有暴露癖啊……”
“不给别人看见。”
这句话也不知道触动了谢疑哪个点,他愣了愣,静静看了苏知一会儿。
到真没有再执着于在苏知衣物遮掩不到的位置留下印痕。
但与之相对的是,那些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加倍讨了回来。
不知道想到哪。
本来就没降下去热度的脸颊更红了。
苏知隔着规整的西装裤拍拍自己的腿,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靠内侧的地方还是酸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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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半小时,也就是人刚来齐差不多进入工作状态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