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义上的丈夫心里有别人,就算是假夫妻,多少也有点膈应。
她也不知道这种感觉是怎么来的,反正怪怪的。
“决定权在你,我只是建议。”谢莺眠道。
虞凌夜沉默。
谢莺眠也没再开口。
冬日的寒风不拘方向,四面八方都有可能吹来。
他们所找的地方,偶尔也有风灌进来,寒风中带着雪花。
雪花被风吹得打着璇儿,飘飘洒洒落在地上。
一小会儿功夫,已然落了白茫茫一片。
两人并肩而立,彼此沉默。
扶墨回来时,鼻头冻得通红。
“王爷,王妃,人找到了。”
“但,那个小僧人已经死了。”扶墨的神情复杂,
“他的尸体在水井里被发现,身上的衣裳被扒掉,应该是在分炭火之前被凶手杀死的。”
“凶手杀了人,穿了他的衣裳,易容成他的样子,将有毒的银丝炭分给我们,发现尸体后皇蕴寺的僧人去搜查,没有什么收获,想来,那凶手可能已经逃离了。”
“王爷,我这就让人去追查。”
虞凌夜对这个答案并不意外。
“不必再查了。”他道,“回吧。”
“可是……”扶墨不甘心。
这件事是他的疏忽,不将凶手找出来,他心里不安。
谢莺眠道:“王爷说得对,不必再查了。”
“先去处理那盆炭。”
扶墨垂头丧气地回到马车上。
将炭盆端出来后,谢莺眠洒了一把药粉过去。
药粉与炭火相融,发出刺啦刺啦的声音。
等刺啦声结束,银丝炭变成了漆黑色。
黑东西黏糊糊的,臭气熏天,很恶心。
扶墨离得近,臭味直冲鼻腔,他差点吐出来:“王妃娘娘,这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臭?”
“去捉两只耗子来。”谢莺眠吩咐。
扶墨非常嫌弃:“您捉耗子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