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兰摇着头拒绝。
可男人强势无比,直接将她压在身下,无视她的哭诉,将她所有所有眼泪和话语尽数吞入腹中。
黎兰哭喊了一夜,嗓子都哭哑了,男人也不肯放过她。
次日,再次醒来,黎兰病得彻底。
她本就身体羸弱,这次在雪地里受凉,更是病来如山倒。
身体滚烫,仿佛要将身上的锦被烧透。
她小脸烧得红红的,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可恪达什眸中却无半点心疼,只有无边无际的怒火。
他端水让她泡脚,她却一脚将木桶踢翻。
病成这样,怨不得别人。
格萨熬了药端过来,恪达什却命人将药倒掉。
“她自作自受,不必浪费这碗药汁。”他说。
黎兰听着。
滚烫的泪滑落。
这个蛮人,心真狠。
格萨也有些手足无措,体温烧到这么高,她一介弱女子,不喝药怎么能扛过去?
不过恪达什态度坚定,他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黎兰迷迷糊糊昏睡过去后,一道身影钻进药帐。
“再熬一碗。”他脸色不自然地吩咐。
格萨愣了一瞬,随后笑出声。
“咳咳,我不记得草原上有别人发热啊,再熬一碗给谁喝?”他调侃。
恪达什板着一张脸,吐出两个字:
“我喝。”
格萨大笑出声。
他还从未见过大王这么拧巴的人。
当着她的面说话那么难听,背地里又悄悄对她好。
真是少见。
“少废话,快熬。”
“遵命。”
黑漆漆的药汁被男人端进大帐,小女人昏睡着,那么安静。
他坐在榻边,喝了一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