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渊挑眉,故意装作没听懂:“你说的是那次你爬到一半卡在树枝上,最后哭着喊我救你的事?”
沈序秋脸顿时红了,轻轻拍了一下他的手臂:“你别胡说,那明明是树枝太滑!而且最后还不是你也摔下来了,疼得哼哼唧唧半天。”
严渊哈哈大笑:“对,摔下来后你还给我塞了颗糖,说是‘英雄’的奖励呢。”
沈序秋低头抿嘴笑着,小声嘟囔:“那是我偷偷藏起来的最喜欢的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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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渊回答说:“我记得,好像是阿尔卑斯来着,那时候街坊四邻的孩子里,就你能天天吃得起阿尔卑斯,我不缠着你那我缠着谁。”
沈序秋一愣,抬头对上他的眼神,心里一阵悸动,脸颊更红了,连忙低下头假装喝水掩饰。
晚餐的气氛逐渐变得更加温暖。沈序秋忍不住感慨。
“小时候总觉得你是个爱欺负我的小孩,现在才发现,你人还挺好的,比小时候好多了。”
严渊笑了笑,故意说道:“那你那时候怎么总叫我‘臭小子’呢?”
沈序秋被问得无言以对,羞涩地咬了咬嘴唇:“因为你那时候真的很臭屁啊。”
两人对视一眼,忍不住同时笑了出来。笑声中,餐厅的音乐响起,夜色也越发深了。
饭后,两人走到江边,夜风微凉,江面波光粼粼,远处灯火辉映,显得格外浪漫。沈序秋走在前面,偶尔转头看着严渊,眼神里有点躲闪,又有点期待。
“其实…小时候,我总觉得你很特别,”沈序秋低声说,声音在江风中轻轻飘荡。
严渊停下脚步,歪着头看她:“怎么特别?”
沈序秋被问得心跳加速,连忙低头:“就…算了,不告诉你!”
严渊看着她害羞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啧啧,小胖长大了,也会藏秘密了。”
“你!”沈序秋气得跺脚,抬头瞪他,却发现严渊正一脸温柔地看着她。
微凉的晚风吹拂着,江面波光粼粼。沈序秋看着江水,轻声问:“严渊,你以后真的会一直在欧洲工作吗?”
“嗯…应该是吧,大部分时间都会在欧洲,不过……”严渊转过头,微微一笑,“你想见我的话,提前打个电话就行了,我一定会安排时间的。”
“哦…”沈序秋低头踢了踢脚下的小石子,抿了抿嘴,没有说话。
快分别时,严渊突然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她:“沈序秋。”
“嗯?”她抬头,眼神带着点疑惑。
严渊上前一步,伸手轻轻抱住了她。沈序秋怔住了,整个人僵在原地,心跳如擂鼓。
“不要不开心,不能见面还可以打视频呀,而且现在交通这么方便的,去哪里都不难。”严渊松开她,又像小时候那样摸了摸她的头,嘴角微扬。
“虽然小胖长大了,但还是那么像小时候一样好玩。”
沈序秋的脸唰地红到了耳根,低着头不敢看他,嘴里小声嘟囔:“严渊,你能不能别再叫我这个外号了……”
“好,不叫了,你现在还是这么容易害羞。”
沈序秋的脸顿时烧了起来,心脏砰砰直跳,低声嘟囔:“才,才没有……”
严渊松开她,笑着看着她:“好了,序秋,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嗯…好…”
沈序秋含羞点点头,跟在他身旁,看着没有什么事,心里却已经小鹿乱撞了。
直到严渊把她送上车时,她的脸还是红红的,分别时,她向严渊挥了挥手,目光中带着不舍和一丝甜蜜。
这夜,上海的江风中,似乎多了一份美好的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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