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回了!
有事再叫我!”
王员外离开,而刘老板则偷偷的将一小包香饼塞进了赵太丞的手中并小声说道,
“这是咱家新品,宫里弄出来的方子,用的可都是上好的海外香,芯蕤他第一次进国家队一定兴奋的睡不着觉吧,我这‘迎春香’可是安眠神器。
’’”
老刘,真不是该怎么谢你!”
“嗨!
太客气了!
等咱芯蕤在国家队出人头地之时,别忘了帮我们家宣传!”
“一定一定!”
刘掌柜亦离开,喧嚣散尽,赵太丞终于重新锁上了门,而里屋之中,赵芯蕤根本没睡,一盏孤灯下,他忧愁的望着桌上的通知文书和国家队队服。
“回来啦?外面那帮闹事的都走了?”
赵芯蕤的母亲起身迎接,只见她一脸憔悴,满头的银发在昏黄的灯火间忽明忽暗。
“嗯,幸好有王员外和刘老板帮忙,都散了。
’’
“老头子,饿了吧?我去给你和芯蕤煮汤饼,这都什么时辰了……’’
赵母踉跄的转身,颤抖的系上围裙。”
夫人,别忙了,赶快去睡,我和芯蕤有话要说。
’’
赵太丞同样一脸愁苦的坐到桌前,赵母踌躇再三后,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老头子,不行就别蹴了,咱家挖空心思让芯蕤进了齐云,到底换来了什么?这以后还指不定有啥幺蛾子呢!”
“就让咱芯蕤跟你行医不好吗?这个筑球是非蹴不可吗?”
“娘!
这是我自己的选择!
跟爹没关系!”
面对母亲的埋冤,赵芯蕤涨红了脸,大声回应,
“你爱什么蹴踘?芯蕤,娘太了解你了!
你只是爱面子!
进了齐云社,所有人都会羡慕你!
都会崇拜你!
是不是!”
“穿着齐云社队服走在大街上的时候是不是很风光呀?那些平日里吆三喝四的官老爷们都会对你刮目相看,那些平日里挑三拣四的千金小姐都会向你暗送秋波,更不要说那些疯狂的鞠迷了,他们会把你捧上天,把你当神仙老爷一般供着!”
面对母亲的质问,赵芯蕤却又冷静下来,他突然拿起国家队的战袍,看了又看。
“娘,你说的没错,以前确实是这样,但现在,我是真爱这蹴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