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船舱,两人一直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阿斯特拉低着头跟在盖勒特身后走着,用余光去看有没有空船舱,几步路后,他找到了一间,停下脚步。
走在他身前的盖勒特也停下来了,眼睛微微眯起来,转身看着阿斯特拉。
“能进去吗?”
“要一起吗?”
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沉默,最后同时进了一间船舱。
将东西收拾好落座后,盖勒特熟练的拿出一本书,阿斯特拉则是习惯性的扭头去看窗外的情景。
他的母亲已经离开了,视线里只有逐渐齐平的地面和漫上的水流。
阿斯特拉的思绪很乱,低垂着眼睛收回视线,他正好对上了盖勒特的眼睛,下意识端坐好。
盖勒特眼里的情绪说不清道不明,看了阿斯特拉一会儿后开口询问。
“你不打算主动和我说点什么吗?”
阿斯特拉的声带仿佛被人掐住,说不出话。
“对不起。”这是他唯一能立刻说出来的。
“你给我写了两封信,我也是,只是没到你的手上。”阿斯特拉的解释格外生硬。
盖勒特有过这种预想,但听到时还是有点惊讶。
“到谁手上了?”
他没等阿斯特拉说完又继续开口。
“你妈妈?还是爸爸?似乎只能有这两个才能让你吃点亏。”
“……我妈妈。”
“和我想的差不多。”盖勒特重新将目光放在书本上:“你这种性格,也正常。”
谈话就此终止,船舱内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