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很不适应。
看起来是那么的……可怜!
江萧然心里来火,怒道:“你特么快一点,学乌龟爬呢?”
“哥啊,后面交警已经在追了!我刚才闯了一个红灯!”
“不就闯一个吗?再快一点!”
“再快就飞起来了!”
“那你就飞起来试试!”
阿琛决定再次闭嘴,难怪杜薇薇看上了然哥,想要追他,因为这两人都不正常啊!
凑成一对,不是很好吗?替社会解决多少麻烦啊!
车子一路飞驰,到最近的医院,也就是几分钟的事。
阿琛还没把车停稳,江萧然就一脚踹开了车门,抱着杜薇薇往里面冲。
医院门口,警笛鸣叫,阿琛叹了口气,得,这剩下的麻烦只能靠他来解决了。
连着两天,每天都到医院报到,让江萧然心里全是火,一脸的凶神恶煞,沿路走来,个个看着他都躲的远远的。
他没有挂号,而是坐着电梯直接冲到5楼,撞开了某间办公室的门。
里面有个穿着白大褂的年轻医生手里拿着笔,正伏在桌上写着什么,办公室的门被猛然撞开,吓了他一跳。
待看清来人的脸,无奈的把笔往桌上一扔,抱起了双臂,“我说江二少,你能不能正常一点?敲门,会吗?”
“看看她怎么样了!”江萧然懒得理他,把杜薇薇抱到隔壁的一张病牀上躺下。
严绍铭不情不愿的站起身,走到牀前瞟了一眼,伸出两根手指,在杜薇薇额上一碰,道:“发烧了,还能怎么样?”
“我当然知道她发烧了,三岁小孩都知道她发烧了!我是问她为什么不醒?”
“烧糊涂了呗!”
江萧然怒气笼身的直视着严绍铭,“再说一句废话,你信不信我把你办公室拆了?”
严绍铭‘哟’了一声,连喊稀奇,“二少为了一个女人龙颜大怒啊!真是难得!你让我看,总得告诉我她姓什名谁,年方几何,家住何处?我要写病例!”
江萧然看了严绍铭两眼,决定放弃跟他交流。
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白色的小药瓶,拧开盖子,从里面倒出来一颗蓝色的小药丸,捏起来就要往杜薇薇嘴里喂。
严绍铭瞪直了眼睛,赶紧阻止了他,“我说不至于吧,就是一个普通的发烧而已,你就要下这么大的本钱?”
“让开!”
“病人来医院,就是相信医生,作为家属你给我靠边站,别打扰我!”
严绍铭把江萧然拉开,说什么都不让他把那药喂给杜薇薇。
那药可是宝贝,一年都生产不出来几颗,往往都是用在关键时候的,而这个纨绔子弟,居然暴殄天物,一个小感冒发烧,就要动用这种救命药?
严绍铭给杜薇薇量了体温,检查了一下其它的体征,就给她挂了水。
和他料想的不差,就是普通的感冒,只是拖的时间有点久,温度高了,有些脱水而已。
人之所以昏迷,一是体力不支,二是耗了太多精神,并不碍事。
他一边忙着手里的工作,一边斜着眼睛打量着江萧然。
只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眼睛眨都没眨,额头上还有细微的汗没有干透,直到针头戳进皮肤,开始输液,才把那枚蓝色的药丸收了起来。
“让她睡一会吧,用不了多久就醒了!”严绍铭道。
“嗯!”江萧然说完就转身出去外面的办公室了。
严绍铭追了出来,“那是谁家小姐?到底怎么回事?”
“你的话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