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刚刚用热水洗澡,脸颊绯红。
眼角划过的一道伤,很浅,但因为沾水,微微有点红肿。
嘴唇又红又肿,显得格外丰润性感。
脖颈上还有些贺钧留下的痕迹。
白芷撩了撩头发,大概是昨晚编过辫子。
今天湿哒哒的长发还有点大波浪的卷。
她这样一撩,脖颈,脸颊上雪白的肌肤,在潮湿的头发下若隐若现。
吴爱华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有点面红耳赤。
忍不住嘀咕,难怪村里有些人喊她“狐狸精”。
白芷看着镜子,白芷到底还是拿起了吴爱华给的丝巾,在脖子上围了一圈。
吴爱华懵懵懂懂,隐约间猜到了什么。
脸上腾得一下红了,“不要脸。”
“我一个人可没有这个本事。”白芷道。
吴爱华心不坏,就是嘴巴不中听。
白芷也不知道是不是重生回来。
还见到了活着的贺钧。
也猜到爸爸他们都活着。
白芷心情轻松,怼了一句。
吴爱华一张脸更红了,又气又急。
贺钧才不是那种人!
“你!你又不喜欢贺钧哥!”
“非要赖着他干什么?”
“贺钧哥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碰上了你。”
“你不就是帮过小坵吗?”
“难不成还要让贺钧哥给你赔条命才够吗?”
要是真被人捉住两人耍流氓,白芷大不了被人打被人骂。
贺钧可是有可能被枪毙的!
白芷听到她的最后一句,微微顿住。
说完看她没反应,吴爱华越想越生气,扭头就走!
白芷却陷入回忆。
上辈子,她刚下乡到这地方当知青的时候。
在去县城的路上,碰到一个不会说话的小男孩犯了哮喘。
她虽然脾气不好,可从小在爸爸他们的耳濡目染下,有应该救死扶伤的自觉。
遇到这个孩子之后。
白芷虽然抱怨,可还是背着那孩子走了五六公里,把人送到了医院。
而那孩子就是贺钧唯一的弟弟,贺坵。
从那之后,贺钧经常会把大队分给她的活都干了。
也会叫贺坵给她送些吃的。
上辈子被曹小兰堵在屋里捉奸,为了不被打成搞破鞋。
到最后她还是和贺钧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