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粒又怎会看不出他们的心思?淡淡一笑,朝着远处忙着穿衣服的言殊仪一扬手,言殊仪头一歪,便睡在了长桌上,连衣服都顾不上穿了。
这什么功夫?
不及多想,高鹏暴喝一声。
“跑!”
行走江湖多年,功夫虽然不怎么样,可眼力还是有的,人家明显要处理他们了,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嗡!
高鹏刚跑两步,耳朵边便嗡鸣不已,他伸手一模,居然摸到一个细细冰冰的小针,还没等他将针拔出来,那根针就像消融在空气中一样,消失不见。
还没等他搞清这是怎么回事,只觉脑袋胀裂欲爆,不时夹杂着如同万针攒刺般的难忍之痛。
“啊!”
他惨叫一声,便跪倒在地,拿头砰砰砰的使劲儿磕地,不大会儿工夫,便头破血流。
连他都尚且如此,其他人又怎么可能躲得过去?
一时间,满屋都是磕地声!
米粒却懒得管他们,过去帮言殊仪穿好衣服,将她挟起,快步向甬道走去。
这动静太难听了!
带着两人冲进甬道,迎面便是一道劲风袭来。
米粒连退两步,才低喝一声。
“是我!”
“打的就……不该是你!”
某人收到求救信号,急急忙忙来救儿子,当然是见人就打,所以听到她出声,还想出手,只是很快醒过味儿来,赶紧收手转口。
米粒轻哼一声,就当不知道他本意,不与他计较。
“把念念给我,我抱他上去。”
某人还是着紧儿子。
“念念我抱,这女人归你。”
米粒比他还心疼念念。
“鬼手,把你女人接走。”
某人没有去接,兄弟在呢,他得避嫌。
等鬼手接走言殊仪,某人凑上去看儿子,一记肘锤急速而至,重重击打在他的软肋上。
“……”
干嘛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