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喊了半天,也没见他出来,李青衫气呼呼的问。
“他人呢?死哪儿去了?”
“哥,首长叫他过去问话了,一时半会儿的回不来。”
天狗阎尽海接了一句。
“算他运气好……既然你们都知道他肾没事,刚刚我那么哭,你怎么都不说拦一下?”
李青衫把矛头对准了他们。
一众兄弟低头的低头,看天的看天,还有几个玩起了子弹壳,就是没有一个人回答他。
这是要造反啊!
李青衫撸胳膊挽袖子,打算帮他们松松筋骨,不然他们就不知道该怎么做人。
“行了,你别闹了,大家还不是都没见过你哭,觉得稀罕,才打算好好看一会儿的。”
上官卿疏把他拦住了。
“我以前没哭过吗?”
李青衫好奇的问。
上官卿疏丢给他一个大白眼。
“你一个人躲墓地偷偷的哭,他们怎么看的到?”
“……”
你怎么知道的!
李青衫一想到那么糗的样子被她看了去,就浑身不舒服。
“你肯定看错了,那绝不是我在哭。也就这几年远离战场铁血,我的心变软了,要不然才不会为了这混蛋的腰子哭。”
“随便你怎么说,哭没哭过,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睡在下面的兄弟一样知。”
上官卿疏才不怕他不认账。
听到这些,其他兄弟都眼睛红红,虽然没人掉泪,可气氛明显不对了。
“哥,你是不是往我家寄钱了?”
天狐江哲明突然问道,他这一问很多人都向某人看去。
“钱是我寄的,可钱不是我出的,鬼手、快刀、天鸽……他们可是都有份。你老娘病了,需要钱动手术,兄弟们搭把手帮一下,有什么不对吗?”
李青衫问他,有些责怪的意思。
“我怎么不知道我出钱了?”
上官卿疏却提出了质疑。
“上回打劫可是有你一份,你要是不乐意,我们可以把你那份分了。”
李青衫一点都不介意多分一点。
“凭什么呀,我不但要分,还要分大头。”
听他提醒,上官卿疏就想起上次打劫的事情来了。
好像钱不少呢,凭什么给他们占了去?
“大家都是均分,你凭什么占大头?”
李青衫不乐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