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没想到会是麂子。”
第一次搞到大货,杨昌平兴奋异常。
其他人则羡慕嫉妒。
这个时间点,能站在杨光树家门口的都不会空手。
每个人手里最少都有一只野兔。
狩猎夹加套子,一只都没有,那不是运气差。
是技术太差,菜。
杨光辉兄弟俩,没有加入羡慕大军。
杨老弟手里提着一只大猪獾,也是被羡慕嫉妒的对象。
“老弟,你哥俩是在哪里夹到的猪獾?”
杨光国今天比较倒霉,狩猎夹一个耗子都没夹到。
还好,套子比较多。
套住一只两斤左右的小兔子。
兄弟们对视一眼,自然不会实话实说:
“跟你们一样,下在路中间。”
杨光国信以为真,还以为兄弟俩走了狗屎运。
刘老根老老实实的在水缸边上杀着鱼。
没人搭理他。
他从小到大就是欺负对象,尽管现在与杨光树熟悉。
但也没人把他当盘菜。
别人有狩猎夹,套子,刘老根一点不羡慕。
他有一个地笼,已经心满意足。
杨光树在他绝望的时候伸出援手,让他不至于饿死,甚至找了对象。
对杨光树感恩戴德,第一次感觉到人间还有真情。
现在收获比以前少了很多,但每天还有十斤八斤。
价值两三块钱。
对刘老根来说,这就是一笔巨款。
一天两三块钱,一个月就是八九十。
光是这个数字,就能让刘老根走路腿打哆嗦。
害怕哪天步了老爹老娘的后尘。
今天还要上工,杨光树可不敢睡懒觉。
把王春梅的手拿开,轻手轻脚的起床。
耳聪目明,路过堂屋,隐约听到有说话声。
透过玻璃窗,只见兄弟们三五成群,不知道在聊啥。
还没刷着,牙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