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程筝胸腔被死死压住,有股窒息感。
“你说不算数,那你告诉我,到底什么算数?”
他扯掉彼此的衣物,与她交融。
“不要……出去!不……”
程筝痛苦地拍打他。
傅砚洲越发忘情,渴望地占有她。
有佣人经过,听见里面激烈的声响,不由又惊又羞。
那少夫人看着文文弱弱的,这样的话……能受得了吗?
——
程筝到了傅家后,两天都没有下楼。
更确切地说,是没有下床。
每顿饭菜都是佣人送上去,或者傅砚洲端上去的。
俩人身上都挂了彩,看见傅砚洲就知道他们在房间里做了什么。
傅谦忧虑程筝,严肃地让傅砚洲不要欺负她。
高衍兰则对程筝厌恶到极点。
“这难不成是个小妖精?把砚洲都带坏了。”
傅谦斥道:
“你看不出来是谁带坏了谁?再说,小两口新婚燕尔,有什么错?”
高衍兰气得摔下碗筷,回房去了。”
——
程筝被折磨了几天,傅砚洲根本不放她下床。
直到她奄奄一息地承认——
他是她的男人。
她是他的老婆。
他们两个已经是名正言顺的合法夫妻。
她是他们傅家的人。
他还逼她叫了几声“老公”。
她才算重获自由。
……
傅砚洲去公司处理紧急公务时,让陈妈给程筝做了她喜欢吃的饭菜。
亲吻着告诉她,下楼去吃饭。
他走后,程筝想要离开傅家。
亚澜湾的安保得了傅砚洲的命令,不让她出门。
幸好这时傅谦的车子开进来。
傅谦的秘书喊了声:
“小程。”
秘书也是记得这个女孩子的。
真没想到,现在成了傅市长的儿媳妇。
程筝跌跌撞撞地跑过去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