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聋老太太。
除了她。
也没有别人了。
换做往常。
易中海怎么也要彰显一番孝顺模样出来,今时不同往日,易中海从聋老太太这一砸,猜到了聋老太太的心思,这是要下重手。
下轻手。
不疼。
收买人心,向四合院的街坊们演绎什么叫做孝顺。
下狠手了。
疼。
留在现场硬挨对方的打,显得脑子里面有坑,易中海可不会吃这样的大亏,撂了一句‘老太太,你怎么打我’的话,撒丫子的话,朝着外面跑去,一边跑,一边喊出了自己去上厕所的口号。
都知道是易中海的借口。
却也不能说什么。
总不能替易中海去上厕所吧。
现场还有聋老太太,看聋老太太如何收场。
在易中海借尿遁逃跑后,聋老太太喘着粗气,朝着刘海中解释了起来,她不可能眼睁睁看着易中海进去。
没有易中海,谁给聋老太太养老送终?
指望之前的那些部下?
聋老太太还想多活几年。
“海中,中海就是这么一个人,要面子,刚才的那些话,其实就是她朝着你低头了,却因为觉得脸上挂不住,说了一些未经大脑思考的话出来,我已经狠狠的教训了一顿易中海,你要是觉得不解气,到时候我老太太亲自押着易中海跪到你刘海中的面前,随你打骂,但我老太太希望今晚的事情,就这么过去了,谁也不要提了。”
刘海中一言不发的看着面前服软的聋老太太。
动了动嘴皮子。
想说点什么。
却因为刚才聋老太太给了易中海一拐杖,打乱了刘海中的步骤,脑海中突然空白一片,那位告诉了刘海中很多言词,并要他死记硬背的东西,统统的忘到了脑后。
就记得人家预料到聋老太太会借着打易中海这件事来替易中海圆场,并且跟刘海中说了一些针对性的言词,怎么怎么说,怎么怎么应对。
关键时刻。
忘记了。
这还了得。
刘海中吭哧了半天,最终吭哧了几句话出来,让自己原形毕露。
“看在你老太太的面子上,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你说的也不用了,挺大的老爷们,又不是我刘海中的儿子,给我跪什么,反正只要好好的,别耽误我的事情,没什么事情了,各回各家吧。”
众人陆陆续续散去。
傻柱却把目光望向了一脸无所谓表情的闫阜贵身上。
今晚的大院大会。
闫阜贵自始至终都是一副局外人的样子。
难为老抠能想的明白。
他朝着闫阜贵笑了笑,将视线投向了一步步朝着后院自家走去的刘海中,看着官迷落寞的背影。